下楼的唐颂雅刚好听到蒋明丽的这句话,气得她想翻脸,管什么过年不过年,是不是该在孙子的面前给儿媳妇留点面子了。

她大孙子多好啊,怎么被他的亲妈说成是一个势力小人了呢?

“以前不知道的时候,毅煊什么时候喜欢过应如羽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要不是你总强逼着毅煊照顾应如羽,毅煊一个男孩子能跟个小姑娘凑堆?”

明明一切都是蒋明丽逼的,今天扭过头,蒋明丽还给毅煊按罪名,这都是什么妈啊?

一见婆婆来了,蒋明丽知道,母子俩之间的谈话是继续不下去了。

她要再多说一句,她婆婆得跟她吵起来。

现在不是以前,她娘家的人都叮着呢。

要是她敢在大过年的时候跟婆婆吵架的话,她娘家的人绝对会把她叫回去,好好教育改造。

一想到娘家人给自己洗脑的样子,蒋明丽秒怂: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毅煊是我的儿子,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怎么能不知道。我、我就一时说的气话,不能当真。”

唐颂雅冷笑:“哪怕是一时的气话,那谁跟你似的,这么说自己的儿子。怎么的,别人的女儿比你自己的儿子还金贵是吧。为了一个外人,冲你儿子发脾气,你怎么这么能呢?”

以前应如羽还是任晓闻亲生的,她都不接受蒋明丽的这种处事态度。

现在都知道应如羽是被抱错的,不是任晓闻亲生的,唐颂雅就更想呸蒋明丽了。

里外不分的东西!

蒋明丽讨饶:“妈,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说这话了。”

反正不管是不是她错,但最后一准是她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