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任的女人,哪怕嘴上一句话也不说,但这一住下来就没再挪过窝了,屁股都不带动的。

想认回女儿,谁情真,谁意假,太明显了。

连他这个大老粗都看明白了,更何况早早这种聪明的孩子呢。

姓应的这个做派对他们家的人来说,反倒是一桩好事儿。

姓应的越是这样,早早就越是不可能回去。

管早早是谁生的呢,反正梨儿和沈国根养了十七年,那早早就是他们家的孩子。

想抢?

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全给钉上钉,封得死死的。

“好了好了,这不是正要出门吗?”

李梨拉着沈早早的手,走向李昌顺:“国根,你也快点。”

沈国根手里抱着一堆东西:“我好了,咱们上车吧。”

这些东西都是摆酒的时候,要用的。

论到买东西,哪儿也没有市里方便啊,所以很多东西乡下没有,都是沈国根在市里买的,然后今天带到乡下去。

“后车门我已经给打开了,国根你直接往上塞就行。”

“好嘞,二哥。”

沈国根一股脑儿地把东西塞进去之后,看得李梨都心疼了:

“轻点,好好放,别真用塞的啊。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万一弄坏了,乡下不但没的买,那坏了就不能用了,这不是糟蹋钱吗?”

这些钱可全都是她女儿辛辛苦苦一个字一个字赚回来的,不能这么浪费,得当心一点。

沈国根:“之前不是都已经叠好了吗,放心,不会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