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沈国根离开的速度给讽刺到了的应如羽脸青白一片,跟地里头带泥儿的萝卜似的,斑斑驳驳,不好看啊。

“爸……”

应如羽去找应有容:“我……”

应有容:“行了,我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

那你怎么不帮我,任我被沈国根教训?

自己竟然被一个牢改犯说成那个样子,应如羽只觉得羞辱无比。

要不是……

这辈子,她死都不可能跟沈国根这样的人说话,甚至有什么交道的。

应有容:“如羽,听了沈国根的话,你有什么想法?”

“我……”

应如羽:“心里特别难受。”

“不尽然,没说全。是不是觉得特别没脸的感觉?”

“嗯。”

应有容:“那如羽,你回头想想沈国根的话,你觉得他的话,有毛病吗?”

毛病?

当然有毛病,而且全部都是病!

“也不是所有吧。”

应有容:“这么说,你觉得他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哪方面?”

应如羽:“我……”

应有容踩油门,转了出去:“好孩子的确应该跟沈早早一样,不单我说,你是该好好向沈早早学习一下。”

应有容养孩子从来没有计较过钱这种东西,自然也没有算过这方面。

但刚才一听沈国根算了那么一笔账,应有容突然发现,养孩子未必一定费钱,但养应如羽是真的费钱。

看沈早早,九年义务制,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