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的。

应有容拍着任晓闻的肩膀:“沈早早跟如羽一起参加过英语演讲比赛,这个,做不了假。”

沈早早能在那次比赛上赢了如羽,就说明,沈早早是有这个实力的,临江镇中学没做假。

“那是不是临江镇中学的考卷太简单了?”

应如羽始终是任晓闻疼了十几年的女儿,说不像,心里哪能真的放弃应如羽,自然是百般地为应如羽不及沈早早的表现找借口。

应有容:“我公文包里有沈早早近几次考试用过的考卷,特别是这次的开学考,你要让如羽做做看吗?”

想知道是不是,很简单。

任晓闻咬咬牙:“做!”

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差蒋明丽的儿子那么多,她更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连一个牢改犯的女儿都考不过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

要不是任晓闻非不肯死心,坚持让应如羽做沈早早考过的考卷,那么事实就不会这么打击人。

任晓闻坐在应如羽的身边,看着应如羽考。

自知犯错的应如羽也没敢抱怨,咬着笔头尽自己所能的解题目。

于是,应如羽考完一张确定可以交卷了,任晓闻就背着应如羽批考卷。

一张、两张、三张,直到全部结束为止。

折腾到了凌晨一点半,才算是完全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