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梨气笑,轻轻揪了一下沈早早的耳朵:“你个小皮猴儿,故意的。”

“妈,别闹。”

李梨呵呵,这怎么成了她在闹翻?

这谁是妈,谁是女儿啊?

沈早早抬了抬下巴:“妈,这个不认识的大叔说要找你和爸,所以一到家,我才问爸在不在的。”

“这人谁啊,你认识?”李梨脸色紧了紧,这人看着不一般啊。

“不认识。”

“说你聪明,怎么一下子变笨了,不认识的人你就敢往家里领啊。你爸不在家,就我跟你俩,万一有什么的……聪明全用在读书了?”

沈早早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妈,那男的别在你口袋子上的钢笔,英雄牌的,店里卖二五,了解一下。”

她爸没当小包工头之前一个月的工资,还买不起人家口袋里的那支刚笔。

冲这支钢笔也能知道,应有容是那种作奸犯科的人?

真要犯事儿,那也是大奸大恶。

像她跟她妈这么两只弱鸡,卖肉还卖不上秤的,应有容不稀罕。

李梨嘘了一下,她还真不知道,对方口袋里的一支钢笔这么贵:“真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请问你是谁,来我们家,有什么事儿吗?”

这点自觉,李梨还是有的。

冲沈国根坐过牢,十几年了,从来没有人因为她和沈国根的关系有人来上门的。

这男的,口袋里别着这么贵的钢笔,一看就是文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