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过了多久,霍毅的吻开始重重的在我额头处留下滚烫烫的烙印——

“大哥……”

我迷蒙着眼抬脸看他,“憋的慌……”

霍毅的气一沉,托着我臀就给我提上去了,动作利落的,哥们配合的必须默契,拖鞋一甩,腿就盘他腰上了!

四目相对,瞬间还是没话,情丝缠绕,爱已入骨了。

腻!

没头哈!

“肖鑫……”

霍毅的眸眼红的潋滟,薄唇贴过,音儿哑哑的吐出,“你舍得醒了?”

“大哥……”

我捧着他的脸,这姿势不需要我使什么劲儿,唇轻蹭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醒了。”

“胡汉三回来之前……”

霍毅回的坦荡,“我就过来了。”

我抿着嘴角,“那你还不吱声!”

“想看你折腾,好几个月没看了,想。””

霍毅回的眼仔细的看我,“通过观察,我确定我的肖鑫没问题,反应能力,应变能力,侦查能力,视觉,听觉,嗅觉,都很正常,她知道要看老子钱包,要查岗,还会威胁我,敢骂我,知道关水龙头,会唱歌,娇气,会做超出常理的事,样子好看的。”

“大哥……”

我嘁的笑了声,鼻子酸的,就知道,他是逗我玩儿,那耳力不至于听不到!

还故意试我,闲滴!

手指在他的眉眼处滑动着,“我昏迷了五个月啊,醒了你还不马上冲进来,就不怕我有事啊,我要是……”

“日记。”

霍毅的神色一正,眼角桑桑,“你写的日记,让老子烧了。”

“啊?”

我微愣,“为什么?”

“因为你一直在说……”

霍毅的气息有些颤抖,“你说,金大娘,你记得看日记,照看我大哥……老子一气之下就烧了……”

“……?”

哑然——

我说过这些?

妈呀!

就说金大娘咋翻着日记本呢,这是……收到啦。

渗呢!

“大哥,那你知道我其实不是……”

“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霍毅打断我的话,抱着我略微上提,眼神冽艳着,“我就清楚,你是我的肖鑫,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旁人,我不入眼!皮囊在美,都不及灵魂,我要的,只有肖鑫!什么狗屁日记,要给谁看,不如烧了!以后,你再敢写一个字,说什么谁照顾我的鬼话,我打折你腿!”

“……”

我竟无话可说,也不想去解释什么,没有意义,我已经留下了啊!

口里酸涩,我用力的抿了抿唇角,佯装成可怜巴巴的样儿,“大哥,你别打折我腿,我都得病了……”

“什么病?”

霍毅一听我语气就猜出一二,眼深着,兴味儿又出~

“腿病。”

我一本正经的嘟囔,“特别严重,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脚就不能沾地,一沾地走路就会疼,以后,你走哪都得背着我,抱着我,不能让我发病,否则啊,我就会抽筋,抽疯,抽你……”

唇被轻啄~

霍毅眸底闪着星点的笑意,“你这病就得我治,不准好!”

“大哥啊!!”

我笑的没心肺,对着霍毅的眼,心拧巴着,我清楚,霍毅喜欢这样的我,而我,也不想在醒来后,嘁嘁的靠在他的怀里哭泣庆幸。

都过去了不是吗?

我的坚强不多,但比苦难多一点点。

“大哥,你和庄少非……”

闹了阵,我贴着霍毅的鼻尖,小心的询问,“没打架吧?”

“打架?”

霍毅的眸光一狭,“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是和……”

我嘀咕着,总不能说在梦里都看到他开抢了啊!

刚醒,谁告诉我的?

真成掐指神算了啊,“大哥,庄少非不是和……”

“没有。”

霍毅回的干脆,“相反,我还要感谢他,是他及时给你送到的医院,否则失血过多,你会有危险,那棵树,也是他送的,五个月,换了三棵……”

大哥这点我真是佩服,有一说一,绝不藏着噎着!

只是……

“三,三棵?”

我瞄了那棵被涂满颜料的树,“怎么……”

“很简单,你那帮哥们为了让你醒来就能看到最爱的枫叶,开始,在树上涂抹红色油漆……”

油漆?

霍毅平着声阐述,“后因化学味道太重,庄少非就整棵树涂抹红药水,肖鑫同志,你说,五个月,需不需要三棵,这个月,树还没出叶子,所以用假叶替代,你醒了,也算是间接减少了枫树伤亡。”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