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爷回来啦!”

庄少非蹲着看到我,手拎着那烤着的肉就起来了,“看哥们这成果怎么样?”

四兄弟已经奄奄一息了,一掉下来就烫的吱哇乱叫唤!

尤其是曲大友,他都没人样儿了,腿肚还被割的少块肉,就这,还没昏迷呢,疼啊,怕烫啊!

痛觉神经会刺激清醒啊。

我捂着嘴朝前走了几步,真想夸句有才,庄少非这怎么想的啊!

狠!

玩的极致了嘿!

“三丫啊……”

老太太颠颠的就走到我旁边,“差不多行了……太吓人了,肉……肉都烤熟了……咱别太过分了……”

“大娘啊!”

庄少非看老太太还是笑,“这不过分!我要是不给他们玩舒服了,过后啊!他们还得找你麻烦!”

“那也不能……”

老太太含着泪,“都认识啊,曲大友他娘我都认识的啊……这脚都给烫烂了啊……”

“您大女儿呢!”

庄少非压着不爽,“您大女儿那脸烂了找谁说理,您得清楚!谁害的您女儿!咱这善心啊!也得分分时候发!要是没您小女儿,您大女儿这冤屈谁给伸!”

说着,庄少非就随手把烤熟的肉一扔,狗被他牵过来了,肉一扔出去就让狗吧唧吧唧造了!

我胆战的,还成,这伙计没给人吃……

老太太看着哆嗦,“吃,吃肉了啊~”

“狗都是给面子才吃的。”

庄少非不客气的,满是无所谓的样儿看向我,“鱼儿,咱听你的,继不继续?”

“离婚不。”

我面无表情的就回了三个字,庄少非手作成喇叭,朝着曲大友就喊起来,“嘿!大友兄弟!你还想不想离婚啊!!”

“离……”

曲大友的精神接近崩溃,手用力的拽着绳子,脸被揍得像个包子,也就能看出他嘴唇子在动,“我离……”

“什么?!”

庄少非戏足的,脸一歪,把耳朵冲向曲大友,贱贱的,“我没听清!大友兄弟啊!你离什么婚啊!得要钱啊!听我的!要钱!五千!不!一万!!”

“三丫……”

老太太没见过庄少非这号的,扯着我的手发懵,抖得不行,“曲大友没说要五千啊,还一万,咱家就是砸锅卖铁也……”

“娘,没事。”

我抿唇,心里憋着笑,这金家人得老实成什么样啊!

放任庄少非折腾,曲大友这种人啊,真就得庄少非去治,用句黄兰香她娘的名言,恶人还需恶人磨!

村混子算什么啊,庄少非什么个性,从罗子事儿就能看出来,他玩的狠,所以……

我瞄了瞄曲大友少了块肉的小腿和烫的快熟了的脚丫子……

是庄少非的风格!

咱不会嘴欠儿问大蒜你干嘛做这么狠,有病啊,既然把四兄弟交给他了,就是给他虐的!

不死就行。

我没那么高尚,慈悲分事儿。

俗人一个!

“我不要钱……”

曲大友哼哼着,绳没拽住,‘啪叽’~掉下来,‘刺啦’烟一冒,曲大友又是一声惨叫,“我一分钱不要!救命啊!求求你让我赶紧离婚吧!我给你磕头都行啊!离婚吧!!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靠!”

庄少非笑着,指尖在鼻头一蹭,耍帅般看我,“怎么样,他求离了,鱼儿,你觉得过瘾吗?”

“过瘾!”

我拍了下庄少非的胳膊,“先这么着吧,趁他还清醒,我先去大队部开份离婚证明,让他按手印……”

“三丫?”

金文龙吭了一声,怯怯的,“离,离婚证明都开好了,只要曲大友去按手印就行,明天,再去趟镇里,把满玉的婚姻档案关系解除,婚就离完了。”

得!

这就省事儿了。

庄少非听完就吩咐上了,先让华子姜南拿过水桶浇碳,灭完这四兄弟就逐一自由落体掉下来了。

脚都烫的又肿又烂,没一个人能站起来,哼哼着,杀猪般,都在哀嚎。

我回屋拿出离婚证明,朝曲大友的面前一送,不需要说什么,这光棍挣扎着就把手印给按上了,求离心切了!

你瞅瞅,才过几个小时,他就老实了,人哪,欠收拾。

活该的!

咱不得报报金大娘上一辈的仇啊,还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