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图囊中的这些东西,陈yu成终于开心地笑了。

但笑过之后,他却又望着林海丰,有些迟疑地说到,“这些地方对我来说,实在还是陌生得很。嗯……光靠掌握这些东西……恐怕……”

“有关这些地方的风土人情,习惯嗜好等等的更加细节的资料,以及未来对手的各方面具体情报,黄再兴他们都会提供给你的。”

“呵呵,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嗯……不过……主任(像陈yu成这样一直没有怎么离开林海丰太远的老部下,曾总是喜欢以‘殿下’来称呼林海丰。到了后来,‘殿下’这个称呼实在是不能再喊了,于是,大家就又都一起改口,把林海丰过去那个北方行营主任的头衔挂在嘴边),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这家伙心里的那点鬼心眼儿,”瞅着陈yu成yu言又止的样子,林海丰轻哼了一声,“四月份调曹文yu的红一军下江南的时候,你看你那一肚子的意见,现在知道有用了吧?”

“主任,红一军这次还归我指挥?”陈yu成的眼睛一亮。

“曹文yu的红一军,林元勋的红二十九军,是你的远征军的主要组成部队。红一军那是你的心尖子老部队,自然不用多说。但是,对于林元勋的这个红二十九军,可也不能xiǎo看。他们不仅长期驻扎台湾岛,还具有多年的针对xing训练,对大海和热带气候的适应xing,那可是要比红一军强出很多。”

到这儿,林海丰撇了已经开始满脸堆笑的陈yu成一眼,“怎么样,要是带着这两支部队出征,应该够用了吧?”

“够用,当然够用。”

林海丰摆摆手,止住已经喜悦得作势yu起的陈yu成,“柳喜河的第一陆战旅已经从阿拉斯加特别区调回了天津,并按照总参谋部的想法,正在加紧为扩编成一个陆战师忙着。我准备跟杨主席和石委员长再商量一下,把喜河的这个师也给你。”

“这……”陈yu成瞅瞅很是认真的林海丰,果断地摇了摇头,“这样恐怕不好。大战一起,大部的能战之师就都将远征海外,国内自然空虚。天津这样的北京mén户重镇,没有一支jing悍的部队来镇守哪行。”

陈yu成的心思很明显,就是不想带着林主任这位xiǎo舅子去远征涉险。

其实,长期镇守在阿拉斯加特别区的柳喜河,之所以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被从已经地处战争前沿的阿拉斯加调回天津,都是杨秀清和石达开的“功劳”。

战争是残酷的,尽管杨秀清和石达开知道,他们自己的兄弟们如杨宜清、杨辅清、石祥桢等等,此番也都将会再去沐浴战争那血与火的洗礼,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却绝对不希望看到林海丰的内弟――柳喜河这个柳家的独苗,再去跟死神较量。

于是,杨秀清和石达开找尽了诸如jing锐的陆战旅根本就不应该làng费在大纵深的内陆战场上等种种的理由,甚至不惜最终动用国土安全委员会的少数服从多数的规则,将柳喜河部撤离了一触即发的战争最前沿。

林海丰当时“屈服”了,但只有林海丰自己心里明白,他的那个“屈服”不过只是个xiǎoxiǎo的技巧。

因为随后的林海丰在坚决顶住了上上下下的人员所一再提出的那个有关要把柳喜河安排到红军大学海军学院任职的建议之后,紧跟着就来了个策略地提议,将柳喜河部扩编。并准备着要叫柳喜河和他的部队一起,投入到未来真真正正的登陆作战之中去。

现听到陈yu成居然也跟自己来这种把戏,林海丰不由得被气乐了。他一指陈yu成,“你这个家伙呀,啥时候也学会这种满嘴跑火车的功夫了。天朝几乎是倾全国之兵大举远征,在这种的情形下,难道你相信还能有什么敌人会打到我们的国mén口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