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慕容兄可否借我一观?”

慕容复冷笑道:“黄将军你可真会说笑,你的《九阴真经》珍贵,难道我的《易筋经》就不珍贵了吗?”

黄裳先是一愣,旋即尴尬笑道:“这个......这个......”

看他那一脸犹豫的样子,慕容复嘴角闪过一丝阴笑,当即显得更加冷淡了起来。

“唉,没想到黄将军竟是这般小气的人,算了,今天的话就当我没说,你若真想要易筋经那就那《九阴真经》来换,否则这事儿没得谈。”

黄裳脸上的笑容顿时僵滞,看着慕容复,一脸苦相道:“慕容兄,你你这分明就是要我的命嘛?你也知道,我创这《九阴真经》是多么的艰难,我......”

他一脸苦相的说着,崔胸顿足,恨不得将自己表现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听得这话,慕容复也不待他说完,脸色一沉,扭头就走,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子。

黄裳愣了一下,紧接着赶紧跑上前道:“慕容兄,有事好商量,咱们有事好商量,咱们这么好关系,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慕容复瞥了他一眼,道:“没得商量,除非你把《九阴真经》借我一观,《易筋经》便给你!”

说罢,再度迈步。

“慕容兄,你等等,你等等,容我考虑考虑......”

此时,黄裳脸上的嬉笑已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见的凝重。

看着他的样子,慕容复心里明白,这样的黄裳应该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兵痞的外表只是伪装而已。

黄裳既能从《道藏》中悟出《九阴真经》,便也足以可见,其智商,定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慕容复心里自然也明白,既已吃定了对方,他也不催促,回到主位上坐了下来,让黄裳慢慢思考。

许久之后,黄裳眼神一定,抬起头,恨声道:“好,成交!”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双手握拳,指节隐隐有些泛白,看的慕容复心中大是高兴。

......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

假若天机迅发,妙识玄通,成谋虽属乎生知,标格亦资于治训,未尝有行不由送,出不由产者亦。

然刻意研精,探微索隐,或识契真要,则目牛无全,故动则有成,犹鬼神幽赞,而命世奇杰,时时间出焉。

五藏六府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而为之精。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裹撷筋骨血气之精而与脉并为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项中。

故邪中于项,因逢其身之虚,其人深,则随眼系以入于脑,入手腼则脑转,脑转则引目系急,目系急则目眩以转矣。

邪其精,其精所中不相比亦则精散,精散则视岐,视岐见两物。

阴极在六,何以言九。太极生两仪,天地初刨判。

六阴已极,逢七归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阴之清纯,寒之渊源。”

在桃花源的尽头,碧绿的湖中,一条小船微微荡漾,时值深夜,天上几颗冰冷的寒星,早已高高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