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客厅内

陆时渊正和大哥闲聊。

“婚宴上的事,我都听说了,弟妹的姐姐和成苍在一起了,恭喜你,又喜获一个姐夫。”

“……”

一把短刀扎过来,深不见血!

偏生这人是自家大哥,陆时渊只能干笑两声,“成苍都找到女朋友了,哥,你也要加油啊,期待能早日喝到你的喜酒。”

来呀,

互相伤害啊!

随后,

从屋内传来秦纵的惨叫声。

“你叫什么?”

“疼啊——”秦纵嚷着。

“我的针还没扎进去,你干嚎什么?”

“……”

某位大哥端着杯子,喝了口热茶,看向陆时渊:“放心,我结婚,一定会请你的。”

陆时渊嗤笑两声:

只怕,有生之年都难收到他的喜帖。

“今年春节不回家吗?”陆时渊正收拾自己的药箱,又给秦纵留了两盒消炎药,将食用剂量和次数标注在药盒上。

“还没决定。”

“如果留在燕京,就上我们家过年吧。”

“再说吧。”

……

此时的房间内,秦纵身上已被扎了两针,大概是为了缓解他的焦虑,转移注意力,她可以聊起了春晚的事,譬如怎么才能上去表演节目,要经过多少轮审核之类。

说着说着,自然也说起了春节。

“你春节都不回家?”

“我都好几年没回家过年了。”秦纵叹息,“当明星艺人,很多时候真的身不由己。”

“听师傅说,陆爷爷邀请你去他家过年,你没去?”

“不想麻烦他们。”

虽是一脉同宗,但秦纵他们家从祖父辈就定居国外,虽然一直保持联系,但回国次数终究有限,也就秦纵在国内娱乐圈发展,与大院关系亲近些。

即便是再亲近的关系,许久不见,也总会有几分生疏感。

便不愿去大院叨扰。

“你不去大院过年,你哥也不去?”她一边施针,一边随口询问,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更不会去。”

陆家今年肯定会和谢家一起过年,这两家是刚办了喜事,堂姐和堂嫂还怀着孕,过年定然格外喜庆热闹。

秦纵咋舌:

就他哥那性子,怕是不愿意去受刺激。

一个老单身狗,脾气倒是古怪得很。

“那他也不回家?”

“应该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