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共和国爆发兽潮的当天,兵族南线的出征军团已经就位。

前出的斥候已经深入封城区域。

可是,不等多久,这些斥候悉数返回,报告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往南的通路,彻底被那封城锁死!”

“难道,这次就要这样不疾而终?”那军团长王东的两只眉毛都快锁到到了一起。

规则阵法的厉害之处,他们不是没有讨教过。

现在,让他们去啃一块根本啃不动的骨头,那不是智者所为。

可是,放任这些入侵者在那里站稳脚跟,他们总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这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睡,奈何,人家还真就酣睡了。

自己倒是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能空发一通脾气,折腾完毕,一众军团高官坐到一起,开始商量策略。

诺大的会议室里,在灾后重建的猴头城里,显得有点空旷,大家的发言,犹如大喇叭一般,还有回音。

“这么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放任下去,势必成为我们的心腹之患,必须除之而后快!”

“可是,你能打破他们的乌龟壳吗?”

“这……”

讨论很是激烈,现场的氛围,将这里的空旷给驱散一空,给人一种剑拔弩张的杀机感,这些将军们的脸上俱都是铁血的愤怒之色。

他们觉得这是一种羞辱,彻头彻尾的羞辱!

没有将这些入侵者给消灭掉,作为一个军人,一个王朝的守护军人,这是可耻的行为,可是,这种可耻的行为,正在因为对方不断崛起的脚步,将规模扩大化,不断撕裂着他们受创的旧伤口。

“你说说自己的看法,罗纳。”军团长王东轻轻呼唤自己的智囊。

虽然这个人不在军队编制之内,但是他的想法,众位南征北战的将军无不重视,因为这个人是他们军团智慧近乎妖孽般的存在。

军团长出声,让大家发现了角落里罗纳的异状。他就那么安静地坐在会议室角落里,低头在那里沉思,自从会议开始之后,他就一动不动,陷入了一种禅定的状态之中,更是没有出声,两只眉毛比军团长王东皱得还厉害。

“罗纳!”喊了一声之后,那罗纳并没有听清楚军团长叫他,在王东轻轻呼唤两声之后,他才收回思索的目光,转为狐疑的眼神,问道:“军团长有什么吩咐?”

“大家都想灭一下这些猴子的嚣张气焰,可是这个时候,没有办法打破那乌龟壳,完全拿这些猴子没有办法,所以,大家就想听听你的意见。”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不是智者所为,但也不是蠢笨之人。对面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办法破掉。”说到这里,那罗纳动了动,活动了一下长久未动的身体,转为眼光平和,看向军团长王东。

另外那些将军,初听他还有办法解决掉这样的局面,心中一喜,俱都在翘首以盼。可是却看见他突然不说话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军团长,两人打着哑谜,弄得众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但说无妨。”

到底是王东,看着众人这心气全被罗纳调动了起来,他知道,罗纳接下来要讲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由心里面也有了准备。

“我们是可以杀进去的,但是前提是要找到一件法宝,这件法宝,唯有在帝国的战堂里面才能借出来,而且还要陛下的御批,相当麻烦。”

王朝还有这样的东西?

那些将军们都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向他们的军团长。

“别看了,那是时空之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