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模样长得不错，红唇涂得可以滴出血来。一看少女打电话那口气，好像是和高层有什么联系。但是她也不是容易被唬住的人，只以为少女是故意装模作样。
“叫哥？怎么不叫干爹？你身上的那些牌子货，该不会就是你大哥买的吧？”
这话说得很隐晦。
顾清歌却立刻听出话里另外一个意思。
周围其他几个前台小姐都冲着顾清歌看过来，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顾清歌第一次质疑顾瑾南是怎么挑选职员的，为什么这种口无遮拦的人，也能当前台小姐？不知道前台小姐是公司的门面吗？
人长得确实漂亮，可是那张嘴却令人厌恶。
“叮”一声，远处的专属电梯打开了。
“Boss来了……”其他的前台小姐瞬间挺直腰杆，面带职业性微笑。与刚才看热闹时的表情，截然不同。
全部人都以为Boss是有事出去，所以当顾瑾南往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她们的冷汗渗出来了。
“清歌，你来公司做什么？”
那一声‘清歌’，吓得那名前台小姐面色苍白如纸。
但是，这些远远不够……
顾清歌从来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哥，我们认有干爹吗？”顾清歌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望着顾瑾南，等待他回答。
顾瑾南的眼神唰的冷下来，手掌搭在她的肩头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干爹，这个词的意思太广了。不能怪顾瑾南多想，谁叫网络上许许多多的脑残女，总是爱打着干爹的旗号炫富，她们口中的干爹不就是指包.养她们的金主？
顾清歌抬起手晃晃一指，“我打电话的时候，她问我怎么不冲着电话喊干爹，还问我这些衣服是不是别人给我买的。”
那番话从顾清歌嘴里说出来，暗喻的意味更重了，话里赤裸裸的讽刺，清楚的传达进顾瑾南脑海中。
暗指清歌是别人包养的女人？
胆子够大！
顾瑾南的眼神冷得吓人，周围一圈的人全唯唯诺诺低着头。那名前台小姐双腿都在发抖了，脸上化的妆被汗水浸湿，花花绿绿的很难看。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Boss有个妹妹，可是那位顾家千金很少出现在人们面前，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儿。
以前也有小女生跑来找Boss，故意胡编乱造找借口，冲着想见顾瑾南一面儿。有几次他们正儿八经去通报，换来的却是被秘书骂得狗血淋头，再后来只要有小女生跑来，她们都是三言两语把人打发走。
“还记得公司律例第十五条吗？”顾瑾南口气极度冰冷。
顾瑾南是出名的冷面Boss，凡是在他名下打工的人，哪个不怕他？
“不允许对客人粗声大气，必须温和有礼对待客人。”等不到回答，顾瑾南自己把律例背出来，“做前台小姐最基本的一点，你也办不到，我哪儿还敢请你。保安，把人给我架出去，别脏了我公司的地板。”
老板发令，谁敢不从？
两个保安分别架住那名前台小姐的肩膀，往外拖。
女人才发狂似的大哭起来，一个劲的求顾瑾南饶她一次，发誓她以后绝对不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