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气馁，失去爱人的痛苦，她知道。
况且司瑶是用她的身体，见帝歌最后一面。
那最后一面的撕心裂肺。
她能够感同身受。
相信，千年的等待幻化为南柯一梦，帝歌能好受？
“如果未央能够放手。或许还能……”
“不可能！”
帝亦辰说的斩钉截铁：“这一辈子我不可能再失去你，这天下也抵不过你一个。”
黎月神色一窒：“你能告诉我，未央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么？”
以前，她对这些确实没有什么好奇，但是现在……她必须知道。
“嗯。”帝亦辰点点头，紧接着将一切和盘托出：“未央其实是万宗妖阁派来侍魂宫的卧底，可是我也不知道，鬼使神差的，未央对我有了感情，甚至……未央还为了我去龙幽帝国太子的侍妾，这一待就是十年，我答应过她，等她十年之后，便答应她一个条件，可是十年之后，我没想到未央提出的条件竟是要我娶她。我拒绝了，或许就是这样，未央才会对你有如此大的怨恨。”
“那……这么说，那个时候我已经……出现了？”
“嗯，没错，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有如此大的吸引力，第一眼，便有了异样的感觉。”
“原来是这样。”
苏黎月顿了顿，未央因爱成恨，这一切都归咎于她卷入这个世界。
想到这里。
苏黎月眸子微闭。
这时，鹫夜从外殿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殿下，王妃，苏天夫妇来了。”
“苏天？”
少女的徒然睁开，这时，苏天夫妇正在侍卫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柳默儿见软榻上的少女，眼泪潸然：“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