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水香脸上尽是鲜血，红的有点过分。
苏黎月往后面退了几步，蓝芒一闪，苏婉玉手中的手帕不见了踪迹，直接到了苏黎月的手中。
少女嘴角微微扬起，靠近水香。
水香吞了吞口水，脸色惊恐。
“啊——水香，你……你没事了？”那边，钱莹莹火急火燎的赶了上来，惊呼道，“我还以为你怎么了，你没事就好了。”
“钱小姐，你在害怕？”苏黎月凤目微微眯起望向惊恐的钱莹莹。
“不……我哪里有害怕！”
“是啊，你没有害怕，就让开咯。”
“我……水香是我的丫鬟，现在没死……你……你是不是……不能乱来，太子殿下可是在这里！”
“没死？什么时候死过？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真血我还是闻的出来的。”少女笑靥如花。
她根本就没有使力，顶多也是磕伤罢了。
“你……”钱莹莹瞪大眼睛。
怎么可能……
“乱说话的后果可不是很美妙，恩？”
“怎么回事！”轩辕天启疑惑问，这个废物又想耍什么名堂不成？
“啧啧，太子殿下不会连人血和狗血都分不清楚了吧？”
“狗……狗血？”轩辕天启惊讶的问道。
“你……你你胡说，怎么可能是狗血！”钱莹莹护住水香，说道，可脸上的惊慌之色已经完全出卖了她。
“既然我是胡说，那就验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