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也觉得蛊术没那么简单,如果随便晒一下太阳就能解蛊,那蛊术还会那么神秘吗?

大小姐是因为听到蛊术害人的内容有些震撼,所以才会那么说,此时回过神了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她不好意思问道:“被太阳晒会怎么样呢?”

“噬魂蛊很奇特,幼体的时候很微小,无头无排泄器官,全身长满触角。无性繁殖,你们学过生物学这个课程都应该知道吧。一旦受到太阳的刺激,它会认为生存遭到威胁,自身就产生一种恐怖的生存本能。”

“这种本能就是繁殖,它的触角无限制地快速生长,占据人的整个大脑、骨髓和所有血管壁,触角成熟后寸寸断裂,会成为全新的噬魂蛊个体,宿主体内密密麻麻都是噬魂蛊,瞬间能把宿主吸成人干!”薛教授非常凝重地说。

密密麻麻都是,要是密集恐惧症的人,别说看了,听到都要吓晕过去。林天还特地用金针刺激了一下那蛊虫,还好控制了刺激的力度,不然齐少可能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医院即使检查出他的脑子里寄生有蛊虫,医生也没有办法治疗,因为蛊虫受不得任何的刺激。

“薛教授,你刚才说自己不是养蛊人,却为何对蛊术如此了解呢?”林天更加怀疑了,薛教授讲得越多,林天越是疑惑。

“我自识字起就跟随师傅学习华夏药学,十岁开始随师傅走南闯北,探遍名山大川,寻找考证各类草药,十八岁时,又跟随师傅深入苗疆地区,考究蛊术。几十年前,不像今天一样信息发达,那时候南疆有些地方简直是与世隔绝,我亲眼见到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薛教授回忆道。

当时交通不便,薛教授和师傅想靠两人的力量进入苗疆腹地几乎不可能,根本就没有路这种说法,外围都是高山深水,他们进入苗疆腹地是跟随一支外国人的探险队进去的。

人人都觉得苗疆是很神秘的地方,其实那里的人最是热情好客,薛教授两人和探险队都受到了当地居民的热情款待。

其实当地并不避讳蛊术这种东西,所以薛教授和师傅考究很顺利。虽然两人和探险队住在一起,不过大家各做各的事,开始都相安无事。

一天夜晚,探险队喝得醉醺醺地回来,薛教授知道当地好酒,喝醉没什么奇怪的。可是到第二天早上,探险队的队长起来后就感觉肚子不舒服,他以为没事,可是到中午时,肚子已经鼓起来,像是要炸开一样。

当时薛教授的师傅就觉得不对劲,拿来一个木盆,放了一盆水,还撒了些药粉进去,对队长说:“滴几滴血进去。”

探险队队长知道人家是医生,便照做,用刀割了个伤口,把血滴了进去。一分钟后,整盆水变成了黑色,吓得那个队长腿都软了。

“外国先生,你中蛊了,是不是犯了什么禁忌,得罪了这里的人?”那师傅当时是这么跟外国佬说的。

“我……我见这里的姑娘热情似火,就……”外国佬害怕地说。

薛教授知道这队长把人家姑娘当傻子,想要占人家便宜,结果着了道。苗疆的姑娘是热情,但是你不是人家情郎就不能随便占人家便宜,她们最是忠贞,这么做是犯忌讳了。

“我也不懂怎么解蛊,最好去找村寨里的草鬼婆,不然你会有什么后果我也不知道。”薛教授的师傅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