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盯梢,他们不仁也别怪咱们不义。”

二哥砰的一拳头砸在炕几上牙齿咬的咯咯响。

“我今天下午让人弄点蒙汗药来,别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当。”江昊阳接过芳菲手里的茶杯拍了拍她的背。

“她要是顺顺当当让爹过继我还念着她一份情,她把爹伤成那样我今后跟她就是陌路人。”

“哪个生人也不能像她那样,我要让她吃个教训。”二哥嘿嘿冷笑。

“就照你们说的办,父慈子孝既然他们不把我们当晚辈我们也不用再敬着他们。“

三哥眼里满是冰冷唇角紧抿。

爹回来后一直坐在院里搓麻绳也不吭声。

“他爹过去就过去了,你放宽心点,这不还有我和几个娃吗?”芳菲娘难得温柔一回。

“没事,我就想找个活做做。”爹手里不停。

“你这都搓了个把时辰了,你瞅瞅你的手都起水泡了,你这是搓麻绳还是搓手呢?”

娘一把拽过麻绳把爹从地上扯起来。

“我过了今天就没事了,下晌午我就去放鹅,你让我自己呆会儿,成吗?”

“你想清静会儿就去炕上躺着,要不把妮妮给抱去,我见天恨不能找出八只手来。”

娘把妹妹朝爹怀里一塞。

妹妹胖嘟嘟的小手抓着爹的脸,爹看着那无忧的笑颜长叹一声。

晚上芳菲听着隔壁娘低声安慰和爹沉默不语心里越发气愤,几人悄悄摸出屋子。

“我今天去盯了下,嬷嬷把那银子藏在炕下头呢,想着贼要是偷银子定要掀开炕,那样一来她就被惊醒了。”

二哥嘿嘿冷笑手里提着一个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