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品川你不是——唔!”纪品柔刚想说“你不是这么重口味”,然而陆品川却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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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中,敲门声始终都在,而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不耐烦。

陆品川却不管不顾地在纪品柔的身上忙碌着,就好像整个世界都不存在,眼里只有纪品柔。

可能是因为知道外面有人的关系,两人的情绪都比平时紧张,心里有一种蛮刺激的体验,很快就抵达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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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纪品柔躺着喘气,催促会轻推了下贴着自己不放的男人,“陆品川,你去看看是谁,再敲下去整幢楼的人都要来抗~议了。”

陆品川埋在温柔乡里,根本就不想起来。

但门口的人那敲门架式,他们要是不开门,显然是不打算走了。

尽管再不情愿,他还是起了身。

纪品柔也起了身,替他拿揉成一团丢在床尾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开口提醒他,“估计是南仲威,你别跟他起冲突,问问有什么事就好。”

“担心他?”陆品川似笑非笑地看她。

“是啊,我担心他,满意了?!”纪品柔没好气地瞪他,这个马蚤男人,明知自己心里担心的人是谁,还在这里傲娇。

手上的衣服用力地扔过去,有点泄愤的意思。

陆品川不甚在意地笑笑,捡起内~裤和长裤,当着纪品柔的面慢慢地套上,把她逗得满脸通红,才转身朝门口走去,准备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