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织月没有猜错。

纪品柔的确是夜会男人去了。

到顶楼去夜会男人。

而那个男人,就是陆品川。

自从和陆品川滚过床单,两人的关系就大大地往前迈了一步——

纪品柔其实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定位自己和陆品川之间的关系,也不想去定位,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在床~上还挺契合的,应该是床~伴吧。

陆品川的职业不能像别的男人一样天天出现,一般情况下周日会有一天的时间回来,要是赶上有事,那就纪品柔自己打发。

陆品川是一个很闷的人,除非她调~戏,否则半天都吭不出一个字来,不过很顺着她,无论什么事都以她为前提,只要是纪品柔提出来、不是那天摘星星摘月亮的要求,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当然,纪品柔也不会提那么蠢的要求,平时也就是调~戏一下他。

看陆品川一本正经,无奈的表情脸红,还真的挺有趣的。

想着陆品川的模样,纪品柔忍不住轻笑,快速地换了衣服出门,准备和单织月一起去上班。

已经是五月份,寒意已经褪去,温度开始慢慢地回暖。

纪品柔穿着公司发的春装,长发简单地束成花苞,看上去既精神又俏皮。

单织月看着匆匆忙忙从卧室跑出来的人,有些发怔。

是错觉么?

她怎么觉得,纪品柔这几个月来身上的女人味越来越浓,也越来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