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宜桦不是恨她分走了南家的财产,想置她于死地么,她不但要活着,还要活蹦乱跳地硌蒋宜桦的眼,时时刻刻提醒蒋宜桦要分走南家的财产,让蒋宜桦寝食难安!

身体慢慢好起来之后,纪品柔就没跟蒋宜桦母女客气过。

只要那对母女找自己的麻烦,必然十倍地反击回去。

蒋宜桦是个精明的女人,从纪品柔的行为举止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事,没再敢动手脚,只是暗中支使南若莹找自己的麻烦,想借南若莹的手,破坏她在南老太太心中的形象。

可惜南若莹道行不够,每次都被她耍得团团转。

想起这几个月来和蒋宜桦斗智斗通的事,纪品柔嘴角淡淡地勾了勾。

“所以蒋宜桦是觉得你分走了南家的财产,恨上你了?”南宫霁云的声音响在耳边。

“算是吧。”纪品柔无声地吁了口气,往后靠,疲倦地闭上眼。

南宫霁云本还想问些什么,见她不吱声了,就没在问下去。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

……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传来引擎的声音,伴随而来的,是紧张慌乱的担忧。

不用看,纪品柔也已经听出来是谁。

是陆品川的母亲易雅娴,他们从S市赶来了。

纪品柔抬头看了下头顶的电子显示屏,发现她竟然已经在手术室外呆坐了一个多小时。

铃铃铃……

下一秒,南宫霁云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