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红纱这么一个姑娘也能下的了那样的杀手。

要不是他们的宫主出手的话,这姑娘怕是……

“这是哪里?”

“这是王府,。”

宫主?宫奕澈?

在听到是宫奕澈救下自己的时候,红纱心里不知道要如何去说。

心间一股一样划过。

没想打,在自己生死一线的时候,竟然会是他救下了自己。

随后就要起身,只是问柳却是将她给摁下。

“你现在身上还有伤,最好还是好好休息。”

“不必了,叨扰多时,也该告辞了。”

“你不见我们宫主?”

“……”

问柳很是诧异的问,她难道不是要先去谢谢宫主的吗?如此,难道她是想就这么的走了?

这样的话,似乎是不太合适的吧?

“不了,我会记住他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想到这四个字,红纱就笑的很是讽刺。

她出江湖到底是有多不顺,竟然会……

第一次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是折言,第二次是落月,而第三次,竟然是宫奕澈。

更可笑的是,这三个人都是她要杀的人。

“可是……”

“谢谢你,问柳姑娘。”

“不客气,都是因为宫主。”

问柳也是个清冷的女子,一般她也不是很热络的人。

见红纱要离开,她之后也不拦着。

“这个是你身上外伤的药,你带上吧。”

“谢谢。”

那伤药都是极好的,短短时间,红纱身上原本很重的伤,现在看来却不那么的难以忍受。

离开王府后,红纱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现在她身上有伤,最好是在人比较多的地方,飞刀门的势力再大,其实也是要顾忌百姓的感受。

可即便如此热闹的大街,也难以掩盖她心里的那份落寞。

……

从红纱有记忆以来,在她的心里,就不曾有过家。

家,那种温暖对她来说是及其痴恋的!

但却是,无论如何也求不来的。

易煜说,是宫奕澈杀了自己的父母,在她看来,也不竟然,至少现在易煜和宫奕澈都是一样的可恨。

若说宫奕澈杀了自己父母的话,那么易煜现在呢,他是要杀了自己。

王府上。

红纱离开没多久,问柳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宫奕澈。

凉亭中,那个广绣云锦袍子加身的男人,看上去是那样矜贵的高不可攀。

他的举手投足之间,每一个举动都是让人那样的无法掩饰其中危险。

对,是危险!

不管是在江湖人中,还是在玄冥宫人心里,他都是个危险的存在。

“宫主。”

虽然宫奕澈是这南璃的皇子,但问柳还是习惯唤他宫主。

听到问柳的声音,宫奕澈几乎是头也不曾回,淡淡的眺望远方,眼神更是深不可测。

“她怎么样了?”

“回宫主,红纱姑娘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