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冰早已瘫软如泥,娇声吟吟,一只手牵引着他的手,在她丰满坚实的胸脯上大力揉搓着。

良久,她腾出嘴来娇弱无力地指着卧室颤声道:“房间……进……进……进去。”

昏头昏脑的许钟抱起女人踉踉跄跄走进卧室。两人倒在床上顿时滚作一团。

许钟多日未曾开闸,哪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只知道一味的大力冲撞;胡冰冰如久困沙滩的鱼儿,从未尝过这青春少壮的滋味,最初一浪来时兴奋得几乎晕厥过去;随后,万分愉悦的她借着浪势一次次将自己推向浪尖……

潮水渐退,**初歇。

窗外的夕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下,一轮明月已经高悬夜空。

两人一时无语。

胡冰冰云鬓散乱、娇喘微微,雪白的肌肤在窗外泛进来的月光下发出玉一样的光泽,一只手在许钟肌肉结实的胸脯上轻轻抚弄。

“你今后就叫我冰冰吧。”黑暗中传来她慵懒的声音。

“渴!”许钟发出沙哑的嗓音。

胡冰冰胡乱披了件外衣,下床倒来一杯凉白开。

许钟支着身子接过一口喝了。

床头绯红色的灯光下,胡冰冰黑亮的头发瀑布般搭在前胸,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深深的乳沟在灯下撩人地时隐时现。

看着他发直的目光,胡冰冰咯咯一笑。顺手接过空杯,胡乱脱掉外衣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此时彼此时互知长短深浅,两人默契地像麦浪一样有节奏地起伏着。

一时间屋内又是春光旖旎、燕语莺声……

良久之后,二人分开。

“老师,你今天是怎么了?”胡冰冰捧着许钟的脸:“因为今天,老师自由了!”

“什么意思?”许钟皱眉问道:“难道以前你一直不自由!”

胡冰冰幽幽一叹:“是啊!许钟,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贪慕虚荣的老师,我,也走错了路!”

“我本是一个山里出来的女孩,毕业以后,很自然的要分配回山里支教,可是那里面实在太苦了,我不想回去!”胡冰冰闭着眼摇着头,仿佛当初这个抉择也是非常难下。

“当时只要不让我回去,我什么都愿意做。这个时候,我碰到了许部长,也就是子衿的叔叔,很快,我成了他的情人,他帮我在党校安排了工作,还给我买了房子。自此,我成了他的地下情人,也就是小三,见不得光,没有自由,没有自尊,什么都没有……”

许钟叹了口气,伸出手抹去她的泪水,道:“每个人都会犯错,你还年轻,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

胡冰冰睁着泪眼望着他,“许钟,你会不会因为我的下贱而不愿意理我!”

“不会!”许钟立刻表态,“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老师!”

“叫人家冰冰!”

“冰……冰。”

“呵呵,现在老实告诉我,在青云观那一晚为什么不对我下手?”

“啊?”许钟避开她明澈的双眸,“什么?哪……哪一晚,我没什么印象!”

“还敢撒谎!我早就猜到你和子衿关系不简单,没想到竟然敢在我的身边办事,而且还摸我!”

“没……没有!”许钟毫无底气。

“你怕什么,你知不知道,当时弄得人家好难受!现在好了,以后我要你像对子衿一样对我,我也要你在她旁边和我做一次。”

“这个……”许钟心里当然非常期待,但是表面上装得很为难。他赶紧转移话题道:“许部长怎会愿意放开你?”

说起这个话题,胡冰冰顿时意兴阑珊,她淡淡道:“他不放手不行啊!第一,他那凶神恶煞的老婆已经发现端倪,正在暗地里调查他;第二,上面下来考察干部,他表现好的话,可能还会往上动一动,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当然是两权相向取其轻,于是他果断放弃了我,并且将这套房子给了我。从此,我们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即使日后相见也形同陌路。”

“原来是这样啊!看不出来啊,许部长人好像不错!”许钟道。

胡冰冰叹了口气:“是啊,除了**和霸道,他确实还不错!”

“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吗?走一步算一步呗!党校的工作继续干着,如果找到合适的人,我就嫁了,我已经跨入剩女的行列,不能再等了!”

“哦,那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为什么!”胡冰冰蹙眉问道:“哦,你是怕人说闲话!”

许钟摇头道:“哪里!我孤家寡人一个怕什么,只是怕影响你!”

“切……你才多大,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说你是我的表弟!”

“真的?表姐弟,床上粘似蜜,我又来了!”许钟再次翻身扑上。

“什么,你还来!啊……”

在进入的一刻,许钟在心中默默道:“对不起了许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