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发动了汽车,然后问陆诗媛道:“喂,上哪儿去,”

“去我家,”陆诗媛一说完就扳着肥嘟嘟的手指念念有词,林如烟奇怪地问:“姐,你在念叨什么呀,”

陆诗媛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得好好想一想,那些小子哪几个赢我的钱最多,我这次要把它们统统赢回來,”

“嗯,不错,有志气,真不愧是将军的后代,沒给你爸爸丢脸,”陈浩表扬了一句。

陆诗媛高兴地咧开嘴大笑,说话的声音也响了几分。

“小文上次赢了我一百七,算他一个;小军最坏,赢了我二百五,这个家伙一定要叫上,这次让他输的光屁股回家;小江上次好像赢了我二十块,他就算了……”

陈浩一听,差点一头撞死在方向盘上,这陆诗媛信誓旦旦地要报仇雪恨,我还以为输了几百上千万呢,可沒想全部加起來还不到一千块。

你输了几百块钱还好意思专门找人替你报仇,陈浩顿时连哭的心思都有了。

“我说大姐,我服了你了,你输了多少钱我给你,求求你让我回去吧,我丢不起这人,”陈浩也不喊喂了,回过头哭丧着脸道。

“不行,这不是钱的问題,而是一个人的尊严问題,这个场子不找回來我以后怎么抬头做人,陈浩这次你帮了我,我一定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陆诗媛拍着陈浩的肩膀道。

“几百块钱就能让堂堂的女子特警队总教官记得我的大恩大德,我真是万分荣幸啊,”

陈浩郁闷地都快吐血了,而林如烟早就捂着肚子笑倒在了座位上。

陆诗媛一路兴奋地打着电话,等陈浩到了陆诗媛家,已经有两个人等在了她家门口,文风也是其中的一个。

看到陈浩走下车,文风哈哈笑着迎上去來,握着陈浩的手道:“我还以为诗媛会请到那个高手來呢,原來是陈浩兄弟,陈浩兄弟一來,我甘拜下风,”

陈浩也是哈哈一笑,给了文风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打牌,一是靠手气,而是靠运气,上次运气是我好了点,这次就不一定喽,对了文兄,你怎么比我还來得早,”

“别提了,”文风苦着脸道:“诗媛早上四点钟就给我打电话,说今天到她家打麻将,我们敢不來吗,可是等我们赶到,却吃了个闭门羹,打电话问她,她让我们必须在她家门口随时听候她的命令,可这一等就等了三个多小时,哎呦我的腰啊,”

文风说完,夸张地锤了锤自己的腰,陈浩听文风说的有趣,也是哈哈大笑。

陆诗媛却是把眼一瞪,道:“怎么啦,我这是为你好,早睡早起身体好你知道不,像你这样每天窝在自己那个破家里,骨头都生锈了,到时候又要我來给你松松筋骨,”

“别,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就不麻烦您老人家了,上次您给我松了一次筋骨,我足足腰酸背痛了半个月,人都下不了床,”文风急忙把手摇得像两只电风扇。

陆诗媛眼睛一瞪,道:“那是你懒,”

这边正说着话,又有一辆车开到了陆诗媛家,里面走出來一个俊俏阳光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