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医生介绍说,“我在木桶里放了足量的药汤,今后的几天里,就请******浸泡在木桶中将体内的寒毒驱走,我再配上一方药,配合药疗,这样事半功倍。”

“请问胡医生,这样的疗程需要几日?”战龙问道。

“一个疗程是五天,要连着三个疗程。”胡医生又道,“******的寒毒是自小就有,想要根除就必须随时观察,配合治疗。”

“这么说,她在治疗期间不能离开这里?”战龙郁卒。

“战先生请放心,在旁边有休息间,平时你也可以在这里住下。”胡医生指了指房间左侧的平房。

“多谢胡医生。”战龙一心想着瑞瑞能怀上孩子,所以倒也没有多想其他,毕竟连陆兰德都对这样的疑难杂症无计可施,现下能依靠的就只有胡医生。

胡医生在木桶里放好了药汤,便将空间留给了这两人。

战龙笑着对她说,“老婆,就让老公来为你宽衣沐浴吧。”

“噗!”苏瑞瑞看着他一脸的严肃认真,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真当自己是仆人啊……”

“嗯,为了你和孩子,我甘为公仆!”战龙那富有喜剧性的表演令人称奇,一副甘为妻儿奴的样子却一点都不会折了他翩翩的君子风度,反而为他那俊美的姿态更添上了一抹别样的风采。

苏瑞瑞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送上一吻,“谢谢你,老公!我爱你!”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我也爱你,老婆!”战龙勾起她的下颚,加深了这个吻,他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大掌抚摸过她那如婴儿般润滑的肌肤,件件衣裳滑落在地。

苏瑞瑞只觉得一阵冷意袭来,接着便落入了宽厚温暖的怀抱中,睁开眼时,人已经由他抱着轻轻放入了木桶中。

“乖,我会在这里陪着你……”战龙看着那一桶的散发着药味的汤汁,眉头微微皱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你有心事?”苏瑞瑞看着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那样子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般。

战龙笑了笑,松开了眉宇,“我是在想,靳祁订婚那天,你岂不是不能参加。”

“你是担心这个啊……”苏瑞瑞想了想,“要不,我们偷偷去,然后再偷偷回来!”

“不行,你才刚开始治疗,不能随意离开,我还急着抱儿子呢!”战龙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安心在这里治疗,我代表你去就可以了。”

“嗯,记得送上我的祝福!”苏瑞瑞抿嘴笑着,“我在这里努力!”

“嗯!”

两人达成一致后,便安心在这里住下,陆兰德则厚着脸皮死赖着不走,时不时同胡医生切磋医术,好在胡医生也是个性情中人,对方这般真诚地求教,他也是不吝赐教。

到了靳家家宴那天,战龙一早便动身前往靳家,顺带拉上死乞白赖赖着的陆兰德,两人一同搭乘最早的一班飞机朝A市飞去。

苏瑞瑞刚泡好药澡,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就看到一名身着浅灰色中山服的男子,正站在紫藤环绕的凉亭里,背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