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顾夏只觉得下巴被捏得疼,眼角都挤出了眼泪,讨厌,她非常讨厌他这样的独断专权,她和他之间只是一直婚书的关系,他凭什么将自己当犯人一样看待,审问。

她甩开下巴,“你现在脑子不清醒,我不想多说。”

“我不清醒,你就清醒了?”段枭将她的脸扳正对着自己,“刚才是谁被人抱着从医院走出来,难道医院没有轮椅,非要他抱着?”

“医院那会儿没有轮椅!”瞧,小心眼的性子暴露出来了吧。

“这么巧?”

“就这么巧!你爱信不信!”顾夏也觉得纳闷,堂堂的医院没有轮椅,可那天真的就没有。

“这么说,你并不愿意被他抱着了?”段枭眼底闪过一丝笑。

“废话!”顾夏磨牙,这个家伙脑子坏了吧!

段枭见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之前的酸气一口气全消了,他在顾夏身边坐下,伸手搂住她,“那当然,他那样的瘦排骨,哪里有你老公我的怀抱这么舒服!”

“段枭!”顾夏气得脸红了,转头想骂人的时候,段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那些话悉数被他吞了进去。

无赖!

每次到紧要关头就耍无赖!

顾夏被他文的七晕八素,完全忘了想要骂人的话,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段枭早就放开她坐在一旁偷偷笑着。

“无耻!”顾夏伸手擦嘴巴,“口水都喷我脸上了!”

段枭笑得有些痞子样,“那你口水也进我肚子里了,我都没嫌你,你还嫌我!”

“那今晚分开睡,谁也别嫌弃谁!”顾夏露出了难得的孩子气,赌气一般抱过枕头,将下巴压在上面。

段枭得意地摇头晃脑,“切,说的好听,也不知道上次是谁半夜抱着枕头溜到我房间,说一个人睡好怕怕。”

“那天是打雷,打雷好不好!”

“那只是你的借口,后来你还不是连脚和手一起缠上来了。”段枭眯眼,“跟八爪鱼一样,缠着我不放,嘴角还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