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A5栋别墅里住的王莎莎,附近的几栋住户们还是颇为熟悉的,都知道她是个小****,平时进出那一身的衣着打扮似乎就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才穿的,看得一些女人都脸红,所以大家对她的印象都不太好。

徐妮没想到傍晚牵小七出来遛个圈,居然都能碰上这样的事情,王莎莎嘴里叫的那个“伟少”肯定就是南宫伟了,而他要算计的所谓“小保安”,除了苏文龙还能有谁?

昨天在A6栋别墅向玫珊姐表白失败后,南宫伟这个家伙被苏文龙所阻,当时可是放下了狠话,说要把苏文龙弄死呢,没想到居然用这种下流龌龊的手段,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心下这样想着,徐妮当时就想往小区大门走了,之前回来的时候,她看到苏文龙在那里值班,不过脚下走了两步之后,这妮子突然又改变了主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连遛狗的心思都没了,带着一脸的坏笑就往A6栋别墅去了。

进了A6栋别墅之后,这丫头直接就上了二楼A座,等到李玫珊把房门打开,她直接进了门,一脸兴奋神秘兮兮地说道:“玫珊姐,考验你心上人的时候到了,我跟你说啊,他到底是个真男人还是个伪君子,这一次肯定能得到确定的答案了,毕竟是你的心上人嘛,咱们不能不好好考验一下……”

“心上人?”

李玫珊一愣,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知道这妮子说的就是苏文龙,顿时脸颊就红了,羞愤交夹之下抬手就往徐妮的身上拍去:“哎呀你个死妮子,昨天闹了这么久,今天还记着呢,都跟你说了没那回事,再乱说我……”

“他被王莎莎勾引了,我亲耳听到的,那小****还说要让他欲死欲仙呢……”

徐妮这会儿可没心思和她笑闹,直接扔出了一记重磅炸弹,看到李玫珊闻言果然一惊,停下了手里拍打她的动作,这妮子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还不承认”的表情,撇了撇嘴之后立刻就把她刚才无意中撞见的一切,全都一五一十地仔细说了一遍。

最后,这丫头脸上的兴奋之色又浮显了出来,邀功似地扬起了小下巴:“怎么样玫珊姐?这是个好消息吧?嘿嘿,咱们一会儿也跟过去看看,如果苏文龙真的被那小****勾引成功了,咱们就抓奸,以后再也不理他了,如果没有的话……嘿嘿,咱们就拆穿南宫伟和王莎莎,这可是个好机会,只要苏文龙经受得住考验,可是能帮他彻底洗刷色保安的名声哦。”

“这……”

对于这种事情,李玫珊原本是不想掺和的,但一想使坏的又是南宫伟,这家伙对付苏文龙,多少她是有一点责任的,所以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李玫珊将牙一咬,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

六点钟下班的时候,夕阳已经落下,天色微微有些擦黑了。苏文龙从小区大门的保卫室离开,径直就往A5栋别墅去了。

说句心里话,想起王莎莎那****,他的心里还是有点蠢蠢欲动的,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

那小****不管是衣着打扮,还是举止动作,甚至就连说话的娇嗲声音,无一不是属于那种特别能勾引男人的类型,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狐狸精,这种女人,若是男人看了没一点点小想法,那肯定是有问题。

古书上都说了,“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说明古人对于男人的这种“发乎于情”,都已是颇为理解了嘛。除此之外,还有“食色,性也”这样的话语,说明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这种狐狸精级别的小****,心里有点小九九,压根就是再正常不过了……

心里琢磨着这些古语,苏文龙似乎在给自己找一个心安理得接受王莎莎勾引的理由,说起来他也二十出头的一个大老爷们了,到现在还没尝过女人的味道,碰到机会想开开荤,那也是情有可原嘛。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A5栋公寓别墅,他记得王莎莎是住在一层A座,所以径直就走了过去。

刚想敲门,抬手才发现房门居然是虚掩着的,估计王莎莎知道他快来了,所以故意留了门。苏文龙也没多想,略一犹豫之后径直推门进去了。

小区内一栋栋公寓别墅的内部规划都是一样的,所以,虽然从来没进过王莎莎居住的A5栋一层A座,但苏文龙对于室内的格局还是十分清楚的,进了客厅见没人,想起王莎莎之前说的是卧室门坏了,他下意识地抬步就往一旁的卧室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一阵古怪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起来似乎还颇为痛苦,好像是一个女人压着嗓子在轻吟一般,苏文龙心头一惊,莫非是王莎莎突然犯了什么病,这会儿正在卧室里忍受病痛的折磨不成?

心头一惊之下,他立刻推门走了进去,入眼所见的一幕,顿时把他吓傻了,张大嘴巴站在卧室的门口,满脸呆滞。

视线中,一片春色无边。

外面的天色原本就已经微微擦黑,而卧室里的窗帘还被拉上,光线自然就更显黯淡了。唯有正对着卧室大床挂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所透出来的光线,让苏文龙看清了里面的一切。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居然是叫人脸红心跳的三极片,女主角全身赤果地躺在安摩水床上,享受着两名健壮男子上下其手的按摩。

而电视正对面的大床上,王莎莎那小****一身清凉,身上仅只穿了一套透明的薄纱睡衣,透过睡衣黑色的薄纱面料,胸前的一对雄伟清晰可见,别说上身没带罩了,下面也是真空的,丰满挺俏的臀部露出了大片的雪白,此刻,她正如同美人鱼一般侧躺在床上,面向卧室房门的这一边,苏文龙赫然看到她的一条玉臂搭在腹前,纤纤玉掌穿过薄纱睡衣,伸到了那片幽幽水草之地,如同抚琴一般,正轻轻地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