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来,刚被打过浑身疼痛,我疼得直嚷嚷。

要不是我年轻身体一向很好,恐怕早就趴下了,“村长伯伯。”我委屈地叫了一声村长,指着旁边正想告状,怎料转头一看,顿时傻了,这村口除了我和周伯伯以外,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明明乌泱乌泱的一大片人,都到哪儿去了?”我不解地说道。

莫非是周伯伯用他德高望重地威望压制了众人的情绪,驱赶走了他们?可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好诡异!浑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不过,不管怎样,我总算安全了。

我庆幸地松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墨镜跟帽子,对周伯伯连说谢谢。

周伯伯看了我很久,最后恍然大悟地指着我说道;“你是叶家那小扫……”周伯伯欲言双止,连忙改口,“那个小妮子吧?”说完他清了清喉咙,一板一眼地说道:“现在文岭村的村长是连兴文,可不敢乱叫。”

看周伯伯突然正经地打起了官腔,想必是官瘾犯了,我好笑地改口说道:“因为周伯伯的村长形象在我的记忆里实在是太深刻了,所以就叫顺口了。”

周伯伯是个清廉负责任的好村长,即使对我有私怨,他也绝不会公报私仇,我当初就是抓住了他这样的性格,才那么地胸有成足跑去告状。

见周伯伯不愿再多说话的样子,我尴尬地说:“周伯伯我是蕾蕾啦!谢谢你刚和替我解围,不然我肯定被这些疯子活活打死。”

周伯伯原本正想离开,听我那么一说,他留步皱起了眉头,说道:“你是叶家女儿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什么时候替你解围了?你被人打了吗”

“就刚刚啊!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说。

周伯伯一脸雾水,“我就看见你一个人坐在地上啊!”

我干笑两声,“周伯伯,您别开玩笑了。”说完我指着倒在路边,已经伤痕累累的电动车,可怜兮兮地说道:“您快看呐!这些人跟强盗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呐……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您虽然现在不当村长,但您还是文岭村的领导吧,您可得为我做主呀!”

我十分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古板的执拗老领导,在他管辖的村庄里,竟然有辣种拦路恐吓加打砸的黑社会歪风,他可不会坐视不理。

果不其然,听完我说的话,周伯伯那股像是与生俱来的正义感顿时爆棚。

他正色说道:“哦,竟然有这种事?真是岂有此理!你说说看,他们都是谁?或者长什么样?”

周伯伯对文岭村的村民是了如指掌,想知道什么问他就对了,

哼,报仇的机会来了,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只知道有一个男人,大家都叫他刘警长,长得人高马大的,穿着警察制服。

其它人叫什么名字我就不知道了,但他们都特别有特点,首先是那个骑着老式大型摩托车的那个男人,大概二十五左右,穿着厨师的白色制服。”

周伯伯摸着下巴开始想人,“刘警长?我们这儿的片区警察是小王啊!老式大型摩托车?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