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南不说话了,眼睛,只盯着手里那杯水看。

宫爵见到,大抵,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也是,每个人的性格不同,像他,就是那种强势不可理喻的,他要的东西,必须不折手段一定要得到。

可这人不行,这人表面看起来什么事都不在乎,天天一副万事不关己的样子,但实际,他的心底,比谁都敏感,比谁都没有安全感,特别是这几年,和那个对谁都好,但唯独对他就是仇人一样的叶桢相处下来后,就更加了。

宫爵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劝了,本来他就不会劝人,现在来找他,完全也是传话而已,看到他没反应,便站了起来:”既然你不答应,那我打个电话给你爸爸,就取消好了。”

说完,他就要离开。

周家父子这段时间闹的很僵,他是知道的,大年三十就一耳光把人给打了出来,大年初一做儿子的又用这样的方式回敬了过去。

哎!和事佬真的很难做!

可是,就当宫爵要出去的时候,后面,一直捧着水杯没有说话的人,却开口了:”在我下面的包里。”

什么?

宫爵被这没头没脑的话给说糊了:”什么包里?”

可是,这个人却又不说话了,整个人,神经的就跟抽风了似的。

宫爵有点不耐烦了,等了一会还没下文,干脆,门一关,下楼了。

结果,慕尼尔在楼下等着呢,看到他下来,问道:”他说什么了?同意了?”

“鬼知道,就说在包里!”

“什么东西在包里?难不成他还把自己的户口本揣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