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晚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有什么关系的,我就算背叛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根本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你也知道你是个没用的东西么?”夜泽似乎很嫌恶地道。

柳汐晚道:“喂喂喂,就算我迫于你的.淫.威去住猪窝,也请尊重我好么?人质就没有人权了么?再说,你可刚刚才在莫阮阮面前跟我告白过呢。”

哼,敢让本姑娘住猪窝,我恶心死你,谁让你乱表白。

夜泽这时候,却愣了下,奇怪,他怎么这么喜欢跟着丫头斗嘴?甚至,越和她说话,他越是身心愉悦,而且今日有种,和她在一起,不说话,什么也不做,也很安心的感觉。

他心里一阵巨大的惊讶,脸上却不显现出来,还很不客气地踢了踢柳汐晚:“你暂时不用住猪窝,等我哪天心情不好的时候,亲自送你去跟猪住。现在,这里的房子都是空的,你随便挑。”

这时候,他才沉声道:“红娘子出来。”

然后刚刚才庆幸自己不用去住猪窝的柳汐晚不由得身体一僵,为毛伺候自己的是那个会下蛊毒的毒妇?!!

早知道,她就不玩勾引杀人变态狂魔的游戏了。

然而,这回,夜泽似乎是真的完全不愿意搭理她了,根本没给柳汐晚缠住他的机会,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桃花了。

丫的,这里鸟语花香,柳汐晚生生闻出了一股,白骨上生花的,可怕感觉。

这真是,才出虎爪,又入狼窝。

看着红娘子挤出一脸不合时宜的笑容,柳汐晚默默地将一根金针藏在手心,如果敢碰她,就扎这个神经病二号。

…………

此时,帝凤夜正很听话地坐在椅子上,椅子上铺着白色的狐皮,更衬托得他面色如玉,黑发柔顺地被梳于脑后,随意地用深蓝色,缀满宝石的发带扎起,显得有些雌雄莫辩,容色无双。

然而,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容貌是如何的惊人,只是仰头看着帝震云,他的目光有些呆滞,还有些儒慕,他只有还是孩童的记忆,那时候,父皇就是他最崇拜最敬爱的人。

帝震云似乎也很久没感受到帝凤夜的这个眼神了,眼底也产生了以股慈爱柔和的气息。

他口气温和地问公孙止:“公孙先生,夜儿这是又犯病了?”

公孙止表情沉痛,唉声叹气:“是啊,我们试过了许多方法,但是,殿下一直不得好转,最近是失忆的情况还越来越频繁。”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他没有试,那就是血杀给帝凤夜配置的药,还在检验中,还没有给帝凤夜试用。

但是,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这里没有一个人向帝震云提起这件事情。

帝震云微微侧目,看到一旁的沈氏紧张地盯着她,就好像以前她呆在帝凤夜母亲身边时候一样,也是这般看着他,帝震云心里滑过强烈的杀意,但是,他称帝多年,自然不会表现在脸上。

这时候,四处搜索的宫人,将一本木兰花画样的本子放在了他的面前,帝震云拿着,柔声问道:“这就是夜儿平日用来记录重要事情,用来在失忆时提醒自己的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