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哈哈大笑道:“那自然是皇上还心疼殿下啊,如果殿下有一丝一毫的希望能好起来,太子必定是殿下的囊中之物了。”

帝凤夜淡淡一笑:“以后先生也莫要提这种话,须知道,祸从口出。”

公孙止忙闭嘴,心里觉得很奇怪,帝凤夜对于帝震云这么看重他似乎并没有多少喜色,这让他不由得心里觉得很奇怪,只是自从殿下越来越大,已经将喜怒收藏得很深,即便公孙止成为他的第一智囊,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有时候,笑即是怒,怒即是笑,根本让人分不清头脑的。

这时候,帝凤夜却问了另外一个话题:“我们的人是否还在监视夜泽?他最近可有什么动向?”

公孙止想起这个就有些好笑:“他大概其实是想有所动作的,比如,我见夜家好几次找人准备去找他来着,问题,那位轩辕将军不知道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每日派人守着大理寺门口,夜泽若出来,必尾随,有人想进去,必定被大将军以清修不准打扰的罪名,紧让赶了回去。”

帝凤夜的表情有点丑:“怎么又是他?”

不高兴,一点都不高兴。

哪里都有这个轩辕凛的事情,从小时候,他就常和轩辕凛打架,他在帝震云的宫里,轩辕凛虽然被太后养在身边,但是其实除了睡觉的时候,都是和帝凤夜呆在一起的,帝震云同时教两个人习武练字,甚至,因为帝凤夜身体不好,有时候,帝震云教轩辕凛还多过了帝凤夜。

两个人从一开始抢玩具,到后来抢皇帝,再到后来什么都抢真是一个不能见面的冤家对头。

看到这个人就感觉他周围方寸的地方都是臭的,这就是两个人对彼此最真切的形容。

想到宴席上这家伙,还不知道晚儿的女儿身就和他打架,帝凤夜就恨得牙齿痒痒。

看总有一天不收拾那厮,混蛋!!

嘶——

想到这里,就感觉嘴角有点疼,不过,大概是刚刚偷亲那小丫头的时候,太用力了?

帝凤夜摸了摸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将公孙止看得莫名其妙,越发对帝凤夜多了几分敬畏,真是——不知道八殿下每天在想些什么哟!!!

柳汐晚赶走了柳正于,就想来偷偷看看帝凤夜在干什么,哼,她才不是想他了呢,一点都不是。

不够,要不说好奇心害死猫呢?

她走到一半,看到一个小小的宫女匆匆忙忙地从帝凤夜的宫里的小角门出来,姿势很奇怪,没有女人会那么走路吧?每次都被裙子给绊到,一看就是个不穿裙子的,那么什么人不穿裙子呢?

柳汐晚的眸子眯了起来,于是她问旁边的沫熙:“沫熙,知道白平常都躲在那棵树上么?”

沫熙的脸忽然有些红,嚅嗫道:“那个,好像是躲在那边那颗最大的芍药边上。”

柳汐晚走到那里,大喊一声:“白!!”

沫熙半垂着头,偷偷看周围。

“是,在这里!!”白面瘫这脸,从一朵最小的芍药花边上走了过来。

柳汐晚点点头道:“我跟你说一件事情哈,唔——这里怎么有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