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伤口清理完后,叶清歌这才将那银质的空心吸管消毒后,慢慢的插进他的胃里,手在旁边轻轻挤压,很快就有淤血从里面渗出,待到没有淤血了,叶清歌才将吸管拿下,用手术刀将胃部外面的皮肤划开,直接将他的胃部的伤口缝合,然后再连同外面的皮肉一起缝合。

麻利的动作看的白晓饶眼皮直跳,他从来没有想过还可以这样治疗伤口,叶清歌做完这一切,才从新解开了他的痛穴,那人也只是闷哼一声,挑眉这么能扛得住,看来这人应该是轩辕璋的暗卫之类的了,取出针管给他打了针青霉素,防止他感染。

转身出了门,便见轩辕璋等在外面,叶清歌点头道“放心吧,没事了,过了今晚就好了,”

轩辕璋这才算松了口气,双眸盯着她看了半响才道“谢谢你,”

叶清歌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假咳了一下道“就谢谢就完了?我的诊费呢,赶紧拿来别想赖账,最多给你算便宜点,”

轩辕璋挑眉“这次不是免费吗?”

叶清歌瞬间炸毛了,双手掐腰道“谁说的免费了?你不是吧想要赖账?”

轩辕璋从怀里拿出一章纸道“这是辅国将军夫人的调查结果,想看吗?”

叶清歌怔住了,这么快就有结果了?那她这次还真不能收钱了,眨了眨眼睛,叶清歌伸手就将那张纸给拿在了手上,嘴里念叨着‘这次免费就免费,我先看看结果再说,’

打开纸便见上面辅国将军夫人,杨彩月的生平都在上面,从哪年出生,然后和府里的姐妹之间的矛盾,还有如何与她的奶娘爹爹认识的,都一一调查的清楚,原来当年她的娘亲真的和杨彩月是手帕交,只是,后来娘亲和她爹爹定了亲,这杨彩月还找娘亲的麻烦。

再往下看就是她在辅国将军府的日常了,竟然和杨姨娘没有任何关系,而下面杨姨娘的调查也却是,是和他们所知道的一样,这个杨姨娘在护国公府里暂住的时候,几乎就是没有于护国公府里的人有过太多的接触,尤其是杨彩月,更是没有什么接触了,这就奇怪了。

叶清歌放下纸张沉思,轩辕璋见了便道“不要着急,这些人既然有了行动就一定会露出马脚的,我们总会查到的。”

‘我们’叶清歌心里一跳,压下心里的异样,强自镇定道“嗯,我知道了,现在已经很晚了,送我回去吧,”

轩辕璋点头,伸手拦过她的腰,软玉温香在怀,让轩辕璋面具下面的脸微微有些红,眼神莫名的深了深,叶清歌心强制的让自己忽略掉加快的心跳,强迫自己去想是谁给娘亲下毒的,可是越是这样,她的脑子就越是一团浆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

只觉得怎么还不到她的房间,这条路也太长了些,好吧,其实是轩辕璋故意放慢了速度,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只是想要多抱她一会儿,多感受一下她身上的温度,闻着她身上的淡淡药香,让他的一切烦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轩辕璋忽然觉得就这样抱着她就很好,真想能一直这样抱着她,轩辕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竟然想要一直这样抱着眼前的丫头,这说明什么?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轩辕璋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叶清歌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感觉到他加快的心跳,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快速跳动起来,这,这是?上一世她爱轩辕澈的时候,在轩辕澈的怀里,她的心也曾这般的快速的跳动过,可是结果呢?

结果还不是被他害死,还连累了她的轩儿,想到上一世,想到轩儿死在自己的怀里,叶清歌身上的戾气忽然加重,让抱着她的轩辕璋一惊,赶紧唤道“丫头,你怎么了?丫头?叶清歌?”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叶清歌这才回过神儿来,低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眼里的戾气,开口搪塞道“我没事,只是想到暗处的黑手,有些担心我娘亲了。”

轩辕璋从小就是在邪王府里长大,他的你娘亲从他一出生就死了,一直是他的父王带着他,可是是十年前,他的父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从那以后他便开始不停的习武,学习各种本领,应对各种暗杀和刺杀,所以对于叶清歌对娘亲的感情他并不能理解,便只是默默的没有说话。

脚下运力动作又快了几分,片刻后回到了叶清歌的闺房,将叶清歌放下然后想了想才道“你,你为何那么爱钱?”

嘎!叶清歌被他问的愣住了,她能说是要钱买番薯,要钱准备未来的干旱吗?叶清歌觉得她不能说,毕竟他们只是合作的伙伴,还没有到了那么好的成度吧?

等一下‘合作?’对了,她现在还不知道赵氏手里的庄子,到底是不适合种植番薯,但是眼前的人是鬼面世子,他那么有钱,一定有地,如果跟他合作,这样说不定可以救更多的人。

轩辕璋见她半天不说话,便以为她不会回答了,转边准备走,却听她道“等一下,我们坐下来谈一笔买卖怎么样?”

轩辕璋面具下面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丫头又要和自己谈买卖,她一个深闺女子怎么这么多事儿,哪里像个大家闺秀了。

心里想归想,可还是依言挺住了脚步,然后坐到桌子边,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依然是拿在手里闻了闻便放下,然后才道“洗耳恭听。”

叶清歌也在桌子对面坐下,素手给自己也倒了杯茶,闻了闻,除了茶香也没有什么味道,然后便优雅的轻轻呡了一口,轩辕璋见她喝茶喝的如此优雅,实在是难以和她贪财的性子连在一起。

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叶清歌才开口道“不知道是世子的庄子田地多不多?”

轩辕璋不知她是何意,但也点头道“尚可,几千顷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