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山五虎等植入身份为豫州百姓。”系统笑道。

“啥叫百姓?而且还是在豫州这个关键的地方?”鲍鸿连忙追问道。

“没什么,我没把他们直接设定成义军就不错了!”系统笑道,“另一方面来说,在董超,这些人没用武之地,一方面你可以说他们是本性叛逆,但是另一方面也不能否认,宋朝的制度,这种单纯的武者根本没出头之地。就像赫赫有名的狄青、岳飞,虽然也曾显赫一时,但结果不都是悲剧了!”

“所以说,他们不一定绝对的成为义军,说不定就有报国之心也说不定。”系统笑道,“所以我在这里给了他们选择的余地。”

“好吧!”鲍鸿耸耸肩,笑道,“也说不定会让我们碰上呢!”

“接下来是杞梁和华周,这两个也是直接到你军中。”系统笑道。

“我说你能不能弄些后世的出现在我军队里啊?”鲍鸿闻言,开口吐槽道,“你弄这么多的前朝人物,分分钟我们的情况就暴露了好吧!”

“暴露个屁,这些都是有原因典故的好吧!”系统笑道。

前面说了,齐庄公将要讨伐莒,并为此设立了享受五乘爵禄的勇士职位,而只有杞梁和华周不在其内,这才有了冲杀莒营的事情。

而这里的齐庄公也是晏子辅佐的齐王之一。

春秋中期,周王室日趋衰微,而列国争雄之势随着齐桓公、晋文公、秦穆公、楚庄王四位“伯主“(即周王赐予号令诸国的名号,齐桓公、晋文公皆为周王室正式赐封;秦穆公是为西戎、关中各国拥戴;楚庄王则为事实上的霸主)的先后离世而愈演愈烈,同时又缺乏类似上述四位为众所钦服的雄主,战争的频度和烈度都渐渐上扬。

周灵王十八年(公元前五五五年)五月,齐灵公因荒**政,人心离散,朝臣密谋引世子光继位,乃有“温车之变“,甲士齐聚,先杀太傅高厚、又杀中大夫戎子、公子牙。齐灵公闻变大惊,呕血而亡。世子光继位,即齐庄公。

晋国与齐结怨多年,闻讯则欲趁机攻齐,晋上卿(职比丞相)范丐以为“伐丧不仁“,劝告晋平公班师。齐大夫晏婴亦劝齐庄公与晋结好,齐庄公从之。两国遂暂无事。

数年后,晋下军副将栾盈的母亲难耐寡居生活,趁儿子出外作战之机与大臣州宾私通,栾盈得知后羞怒不已,又碍母亲脸面,乃痛责守门吏,严禁外人出入。其母担心儿子翻脸,竟与奸夫商议,散布栾盈谋反的讯息。晋平公信以为真,准备治栾盈罪。栾盈闻讯,携家臣数人外逃齐国。

却说齐庄公虽与晋结好,终不欲居人之下,乃张榜求贤,得勇士九人,皆能力举千斤、箭射七札,即箭可以射穿叠在一起的七件薄甲,齐庄公号为“勇爵“,禄比大夫。

闻听晋国大将栾盈来投,齐庄公大喜,准备亲自迎接。晏婴劝阻道:“我们与晋国新盟,接纳其叛臣,如果晋国责问,我们何以答之?“齐庄公笑道:“齐晋皆为当世大国,昔日结盟乃缓一时之急,两国终要分出高下。“乃迎栾盈入朝。

栾盈拜见齐庄公,痛诉其冤屈,齐庄公当下放出话来,必使栾盈复还晋国、报仇雪恨。

栾盈所随家臣中有勇将三人:督戎、州绰、邢堋,齐庄公爱才,将州绰、邢堋从栾盈手下要来,列为勇爵之末。齐庄公乃与众将时时欢聚,厉兵秣马,准备伐晋。谁知勇爵旧将与州绰、邢堋始终不和,为以后种下祸患。

周灵王二十四年五月,当晋国联合众诸侯意欲大举伐齐的时候,齐国朝野上下惊慌万状。恰在此时,齐庄公和大贵族的夫人棠姜私通之事,被崔杼知道了。于是,崔杼决定乘机杀死齐庄公以向晋国解说。这天,齐庄公大摆酒席,招待前来进贡的莒国国君黎比公,下令群臣前来坐陪。崔杼称病未去。齐庄公不但未加责怪,反而暗自欢喜:我又可以借机会见棠姜了。席罢人散,齐庄公以探病为由去崔杼家与棠姜私会,旋即被预先埋伏在宅中的勇士射死了。

听说齐庄公被崔杼所杀,晏婴不顾个人安危,毅然带着随从前往齐都去吊唁齐庄公。晏婴来到崔杼家门前,他身边的下人担心地问他:“您将为国君殉而葬吗?”晏婴说:“难道是我一个人的国君,我应该为他而死?”随从又说:“那么我们何不逃跑呢?“晏婴说:“难道国君的死是我的罪过,我要逃跑?”“那么我们还是回去吧?”晏婴说:“国君都死了,我回到哪里去呢?作为万民之主,难道只是为了利用他的地位来高跨于百姓之上?应当主持国政,作为君主的臣下,难道只是为了获取俸禄?应当保卫国家!所以君主为国家而死,那么臣下就应该为他而死;君主为国家而逃亡,臣下就应该跟他逃亡。如果君主只是为自己的私欲而死,为个人的事情而逃亡,不是他宠爱的人,谁敢承担责任,为他而死,为他而逃亡呢?可是我现在又能回到哪里去呢?”

说罢,晏婴径自闯进崔家,脱掉帽子,捶胸顿足,不顾一切地扑在齐庄公的尸体上,号啕大哭了一场,然后起身离去。崔杼的左右欲杀掉晏婴,崔杼对晏婴也早已恨之入骨,但是有所顾忌,便对身边的人说:“他是百姓所景仰的人,杀了他,我就会失去民心。”

五月十九日,崔杼拥立齐庄公异母弟杵臼为国君,是为齐景公,崔杼自己出任宰相,庆封担任左相。

齐景公即位之初并未重用晏婴,只是让他去治理东阿。晏婴一去就是三年,这期间齐景公陆续听到了许多关于晏婴的坏话,因此很不高兴,便把晏婴召来责问,并要罢他的官。

晏婴赶忙谢罪:“臣已经知道自己的过错了,请再给臣一次机会,让我重新治理东阿,三年后臣保证让您听到赞誉的话。”齐景公同意了。

三年后,齐景公果然听到有许多人在说晏婴的好话。齐景公大悦,决定召见晏婴,准备重重赏赐。谁知晏婴却推辞不受,齐景公好生奇怪,细问其故。

晏婴便把两次治理东阿的真相说了出来。他说:“臣三年前治理东阿,尽心竭力,秉公办事,得罪了许多人。臣修桥筑路,努力为百姓多做好事,结果遭到了那些平日里欺压百姓的富绅们的反对;臣判狱断案,不畏豪强,依法办事,又遭到了豪强劣绅的反对;臣表彰和荐举那些节俭、勤劳、孝敬师长和友爱兄弟的人,而惩罚那些懒惰的人,那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之徒自然对我恨之入骨;臣处理外事,送往迎来,即使是朝廷派来的贵官,臣也一定循章办事,决不违礼逢迎,于是又遭到了许多贵族的反对。甚至臣左右的人向我提出不合法的要求,也会遭到臣的拒绝,这自然也会引起他们的不满。这样一来,这些反对臣的人一齐散布我的谣言,大王听后自然对臣不满意。而后三年,臣便反其道而行之,那些原来说臣坏话的人,自然开始夸奖臣了。臣以为,前三年治理东阿,大王本应奖励臣,反而要惩罚臣;后三年大王应惩罚臣,结果却要奖励臣,所以,臣实在不敢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