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合不合适,带自的成语能想到的,她一股脑全部投了出来。

男人身体一僵,惊愕地望着陶夭夭。

片刻后,他好像恢复了冷静,问了一句:“所以,你真的不是高琪。”

“我不是啊。”陶夭夭简直快要哭了,她都想要在脑门上写下“我是陶夭夭”五个大字了。

“那我的高琪去哪儿了。”男人好像在问她,又好像在自问,一脸的失魂落魄。

“……啊?”陶夭夭微张着嘴,她表示,这她哪知道了。

这位先生,不会想女人想疯儿了吧。

得了渴望症,神经病,或者妄想症。

男人的目光,扫过陶夭夭唇线,停留在她秀气的牙齿上面,然后不动声色地说着:“你们连牙齿都那以想像。”

“呃……”陶夭夭下意识地闭上嘴。

不过她见男人平和了许多,松了口气,蓦地想起什么似的开口,“你……现在知道我不是高琪,你可不可以放我离开啊?”

“高琪,你在哪儿啊,高琪……”男人表情痛苦,好像受到什么很大的刺激一样。

半响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陶夭夭看看他深情而又痛苦的样子,可怜地皱眉:“你想知道她在哪,你可以派人去找她啊,如果有心同的话,一定是能找到的。”

“能找到她吗?”男人扭过头来看陶夭夭。

“只要你有心,一定会找早到。”陶夭夭鼓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