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该来的时候会来。

不该来的时候,强求也留不住。

缘分,这东西是很奇妙的。

就像他,没有遇到她之前,怎么都没有想,会有一个这样的她,走进他的生命,走进他的心里。

他觉得,如果曾经寂寞,那么在遇到她之后,漂泊的心,孤冷的心,不知不觉间,已经慢慢停靠在了她这里。

无声无息。

不同于凤灼的淡定,陶夭夭感觉自己体内的气血在倒流,控诉着:“我才不会替你生宝宝,等到你看不见的地方,我就买药吃,谁知道再怀了,你还会不会说不是你的。”

凤灼依旧淡定地看着她。

但是他缄默,一言不发。

他知道她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特别难受。

让她说出来也好,出口气也好。

感觉他眸底似乎闪烁着悲伤的光,犹如一盆千年寒冰水当头罩下,将她的满腔愤怒与不满,瞬间冻结在了身体里。

陶夭夭一下子,还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可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她失了全身力气般的,瘫软在座椅上。

凤灼看她苦下一张脸,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轻声说,“过去是假的,未来是假的,只有现在才是真的。”

陶夭夭微微皱了皱眉头,觉得这话说的太轻巧了。

可是又觉得,他没有说错。

他搂紧了她,又说,“你的过去是我的,现在是我的,未来还是我的。”

陶夭夭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润湿了。

那渗透度,能挤出水来。

她更不知道说什么,有一下口没一口地嚼着吐司。

此时,她看到方能和王禹靖走了进来。

陶夭夭有一段时间没看到王禹靖了,但也就一两个月的样子,可却觉得他变化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