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睡了一觉醒来,脚上的肿伤消了很多。用过晚餐后,还在凤灼的搀扶下走了一会儿。

晚上冲了凉,凤灼又替她的脚,用药油按摩淤青红肿。

陶夭夭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停叫嚷着:“轻点。轻点……”

可是不用力,药油就没有效果了,所以凤灼手上非常不客气了。

等擦完药油,陶夭夭已经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两眼湿润,疼得直喘气了。

看到凤灼洗了手出来,陶夭夭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吸吸鼻子,生着小脾气:“疼死了,知道你在抹药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谋杀啊”

“让你下次再走路不小心……”凤灼说着,想要去捏她的脸。

陶夭夭立马躲开了:“有药酒,不要碰我。”

被嫌弃的凤灼坐到她旁边:“都是因为谁,才让手上粘了药酒,味道那么闻。”

陶夭夭撇了撇嘴,突然想到她下午睡觉前,他好像是说要去她摔倒的地方,于是随口问了一句:“你去我摔倒的地方查看,看的怎么样了?”

“目前没有什么问题。”

凤灼淡淡说着,可眸子里却突然有一种幽冷的光芒闪过,这透出了他心中复杂的情绪。

“什么叫目前,以后会有问题吗?”陶夭夭不解问道,当时都查不到,以后不应该是更查不到的吗?

不是都说证据,就近就地就快取材,才是最好的嘛。

“这事情交给我了,你就不要管了。”凤灼还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明天早上起来,你就行动自如了,今晚继续好好休息。”

陶夭夭哼哼两声,眼眸转了转,突然神秘兮兮地问了一句:“凤灼,你觉得白念华这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