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嘴里，虽然没有说什么，只是沉了沉脸，但陶夭夭心里很有气，还不是一般的愤怒。
这个陈上瑶最喜欢无事生非，也不是一两次了，她几乎和整个台里的人说了，她陶夭夭以前在婚礼上被新郎抛弃，现在又做了一个老头子的mistress。
虽然mistress，也可以翻译成主妇，但陶夭夭知道，陈上瑶嘴里的mistress，是情·妇的意思。
她不是什么圣母，也不是你打了我一巴掌，我还要还你一颗甜枣。
ESS是不是凤灼的吗？
想采访ESS的独家料，别说门了，别说窗户了，尼玛狗洞也不给你一个。
陶夭夭就给凤灼发个信息，非常霸道的说：“除了我，你不许让任何人，采访ESS那批新收的文物。”
凤灼：“潜规则？”
陶夭夭：“那又怎么样？不要告诉我你还准备，让我跟我做一次，你才答应。”
凤灼：“既然是潜规则，那自然得私下交易才行。”
陶夭夭：“可别忘记了咱们的赌约，你碰我了就是你输。”
凤灼：“既然如此那但算了。”
陶夭夭：“采访的事。”
凤灼：“没有潜规则，那一切就公事公办，ESS有执行CEO。”
意思就是不找我，去找ESS的CEO，陶夭夭抓狂，好想冲回来，狠狠捧他一顿。
她瞥了一眼旁边，笑得天花乱坠，就跟发羊癫疯一样的陈上瑶，磨了磨牙，然后给凤灼回了一句：“潜规则就潜规则，一次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