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倒了一杯威士忌,并且直接当着常四禧的面,从怀里拿出一颗药片投到酒里,再递到常四禧面前:“请,常小姐。”

常四禧吓得目瞪口呆。

她看着方能不动,然后又看向凤灼,似乎是求饶的意思。

凤灼舒适地伸长腿,然后在脚踝处交叠,手里摇着酒杯,对着她轻轻一抑:“干杯。”

常四禧不明白凤灼,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她哭了,哭得楚楚可怜:“恰克先生,我酒量不好,我一般都不喝酒的。”

方能轻轻低笑起来,“常小姐,据我所说,你可是DK酒色的常客。”

常四禧立刻又想了一个理由,哭泣道:“我不会喝威士忌,我一般都是喝红酒。”

桌子的正中间有个酒槽,她的声音一落,凤灼直接将手里的杯子扔进酒槽。

清脆的碰撞声响起,酒在酒槽里滑入水道,昂贵的酒杯碎成了片。

他吩咐道:“换酒。”

淡漠、低哑并且带有磁性的声音,在常四禧的耳朵里,就跟催命符差不多。

她只觉得后脊骨发寒!

寒得她身体忍不住打颤。

她宁愿凤灼直接挑明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可这样子的折磨,令她神经在迅速衰弱,有一种快要疯癫的感觉

方能拿出一瓶红酒,用瓶塞启开,鲜红的酒似鲜血一般倒在两个杯子里。

他将一杯递到凤灼面前。

另一杯也是和刚才一样,没有任何避及,拿出一颗药投进酒杯里,药片散着泡泡迅速散开融在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