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从昏睡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身体传来的酸疼,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她下意识地看向床的另一边,手摸了摸已经没有余温,凤灼应该离开许久。

凤灼什么时候起的?她居然睡那么沉,一点儿都没察觉到?

陶夭夭从床上起来,不小心瞥到左边的壁镜,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头。

她此刻全身赤果,以往白皙的皮肤现在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大腿内侧。

呃,依稀能看到齿痕。

陶夭夭肩膀忍不住抖了一下,太吃惊于凤灼的热情,和他平日的清冷模样,真可谓是判若两人。

难怪网上都说,闷骚的男人最惹不起。

果不其然。

她突然想到了昨晚,凤灼喂给她吃的药,那是什么药?

药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能随便乱吃。她打开抽屉,想要拿出来看看。

可是她翻转了整个抽屉,都没有看到昨晚那个小药瓶。

奇怪了?放哪儿去了,药呢?难不成凤灼又拿走了?

她真的不想怀疑凤灼,也不想猜忌凤灼,可是凤灼很多事情,却是让她不得不怀疑,也不得不猜忌。

这两夫妻过日子吧,真不能一直怀疑、猜忌着,那样子真是太累了,或许她应该找个时间和凤灼好好聊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