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身体一僵,随即恼羞成怒地吼道:“瞎扯,谁要把你灌醉了,我要喝,你又不让我喝。”

凤灼没说话。

可是他的眼睛过于深邃,仿佛能读透她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东西。

陶夭夭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就好似透明的一般。

她咬了咬牙,又道:“要不,你让我喝一点点罢。”

“不许喝。”

“霸道的暴君。”陶夭夭连续剥虾,大块朵颐起来。

吃的差不多时,她手上嘴上全是油。

凤灼看着手上残留的油腻,往后面退了一步:“吃完了就去清洗干净。”

“又好闻又好吃,你嫌弃什么啊,你刚才不也吃了挺多的吗。”陶夭夭脱下手套,用手帕擦了擦嘴,又使力地擦了擦手。

她把手放到鼻尖闻了闻,味道好像还不错。

不过,确实残留了很深的油腻味。

她心生坏主意,恶作剧地把手凑到凤灼鼻子下:“闻闻,很香,也许你还想咬一口呢。”

凤灼有些嫌恶地闪了闪脸,躲开。

可是陶夭夭的手,很快又追了上来。

凤灼一把抓住她的手,双手将她壁咚在墙上,修长的腿挤在她两腿之间,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

陶夭夭T裇领口很低,这会儿已经露出了小半个雪白的丰盈。

凤灼往下看,眸底闪烁着狼光,静静地定在她的白皙的面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