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一边走出宗信华的家门一边想:这个宗少中今天是怎么啦?怎么也变得这么柔顺了起来了?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结果来,但不管怎么样,宗少中今天的变化,还真让白彩姑很高兴。

中午的时候,白彩姑接到了陈大吉的电话,陈大吉在电话里对说,他已经来到了宗家镇的镇口。

挂了电话之后,白彩姑来到了镇口,果然看到一部银灰色的旧越野车停在了镇口。

看到白彩姑走了过来,车上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对着白彩姑敬礼:“首长好,中尉陈大吉向你报到。”

白彩姑点了点头,坐到了车里。

车子看上去虽然有些旧了,但是车况很好,坐在陈大吉开的越野车上,白彩姑感觉很舒服。

没多久姚家镇就到了,白彩姑让陈大吉把车开回去,自己向着镇上的姚利民家走去。

姚利民正坐在一楼的大厅里,远远的就看到白彩姑向自己的家里走来了,他从家里跑了出来,远远的就伸出了手,脸上笑呵呵的说到:“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老弟你给盼来了。”

这个姚利民,到现在还不知道白彩姑的身份,所以他才会叫白彩姑老弟,白彩姑倒是很享受这样的称呼,他觉得这样的称呼更自然更亲切。

姚利民一路拉着白彩姑的手进入自己的家门,直上二楼的客厅,在客厅里坐下之后,她的女儿姚品菊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给白彩姑和姚利民沏茶。

“我已经听说了,宗家镇已经在虎山上种下榕树多日,我心里想,老弟这些日子里,也该来我姚家镇了,果然今天把老弟给等来了。”姚利民一边喝茶一边笑着对白彩姑说,脸上别说有多么的开心了。

看来这个姚利民一直没有闲着,他人虽然在姚家镇,但宗家镇的事,一件也没有逃过他的法眼。

“明天我们可以去找些映山红回来,早些在猛虎山上把映山红种下,从此就不用再担心姚家镇不兴旺发达了。”白彩姑笑说到。

姚利民一听白彩姑的话,立即站了起来,拉着白彩姑的手,走上自己家的顶楼。

楼顶上,支着一个大帐篷,帐篷下全是从野外挖回来的映山红,翠绿翠绿的。

“原来大叔早就有所准备了,好好好,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动手了。”白彩姑笑说。

“今天晚上就动手?老弟你是说我们要连夜到猛虎山上去种这些映山红?”姚利民一听,脸上立即就笑成了一朵花的样子。

“差不多吧。”白彩姑一边说着,一边和姚利民从楼顶上下来了。

“那要不要我去找些人,晚上一起动手种这些映山红?”姚利民回到二楼坐到沙发上之后,笑着问白彩姑说。

“暂时先不用了。”白彩姑说着,脸上不由的皱了一下,姚利民的心里惊,不知道白彩姑这脸色怎么突然变了。他顺着白彩姑的眼睛看去时,发现了自己的儿子姚正新客厅的门口。

这个姚正新,上次白彩姑来姚家镇时,他想和别人一起去污辱孙月芳,被白彩姑抓了个现行,还被关到了鬼魂卡里,直到白彩姑离开姚家镇前夕,园联浩尤美才把姚正新从鬼魂卡里赶了出来。

姚正新正从外面懒散的走进父亲家的二楼时,还没进大门就看到白彩姑坐在老父亲家的客厅里,吓得脸色立即就绿了,转身想向门外走去。

“你给我回来!”姚利民大吼了一声,差点没把姚正新吼得跌倒在地上。

老父亲的威严,是不可犯的,姚正新知道老父亲是正对着自己吼叫,只得乖乖的扭头向老父亲走去。

“爸,你是在叫我吗?干嘛叫得那么大声?谁惹你老人家生气了?”姚正新走到姚利民的面前,战战兢兢的说到,说完,还不忘拿眼睛看着白彩姑,深怕白彩姑忽然出手,再把自己关到那个没有门没有窗的房间里去。

“你说,为怎么看到白叔叔就跑?你是不是干了怎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快快从实招来,若有半点隐瞒的地方,我立即打断你的狗腿!”姚利民大声的对儿子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