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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冉点了点头道:“把他带下去吧,叫郎中好好给他瞧瞧。”

亲兵抱拳道:“得令!”

这些校场中的府兵都是老兵油子,见惯了军卒挨军棍,这本没什么。可是堂堂副将被按在校场上挨军棍可就不一样了。

在这些府兵心中,李敢和霍慷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谁没有被他们欺负过。甚至有不少军卒因为质疑二人的权威被下令以军法处置。

这些军卒如今见李敢被节度使惩治自然大喜,积压多年的怨气也算出了。

“节度使英明,节度使英武!”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寂静的校场立时炸开了锅。

无数军卒齐声喊道节度使英武,荀冉淡淡笑着,享受着士兵们的拥戴。

可怜那李敢被揍的血肉模糊,裤子早已被鲜血浸透。此刻被像拖野狗一般拖过校场,鲜血淅淅沥沥滴了一地。

在荀冉看来这些留下来的府兵还有的救,至少他们能够承受霍慷,李敢的欺压,这说明他们还有超于旁人的忍耐力。

要想全部摒弃府军是不现实的,这样只会激化矛盾。况且府兵制是大唐开国时建立的,便是皇帝陛下都不敢完全否定。荀冉可不想做这个出头鸟,给御史指摘的机会。

他要做的是把府兵的作用淡化,将其作为备用军或者说是辅助军。

真正的主力是募集来的军队,以玄甲军为首。

荀冉将双手向下压了压,沉声道:“诸位请听荀某一言。”

校场一时安静了下来,荀冉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荀某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操练的,从今天起,荀某要求你们打起精神,为了大唐而流血流汗。既然是大唐的军人,就要找回属于军人的荣耀!”

他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便连一向混日子得过且过的兵油子都感动的热泪盈眶。

所谓上行下效,如果连上级将领都是混日子刮钱财的孬种,怎么可能要求下面的军士洁身自好。

如今则不同了,他们从荀冉身上看到了朝气和希望。

荀冉转头瞥了一眼霍慷,眼神中的意味十分明晰。

霍慷刚刚亲眼看到李敢被军棍打的血肉模糊早已吓傻,此刻见荀冉望向自己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荀将军,末将愿意为您做马前卒,还请您饶过我吧!”

荀冉摆了摆手道:“霍副将一心为荀某分忧,何罪之有?快快起来吧。”

荀冉虚扶起霍慷,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作安慰。

他又何尝不知这霍慷与李敢是一丘之貉?但既然霍慷已经表态支持自己,他也不好当即命人像打李敢一样打霍慷板子。

而且军中总是要用人的,如今他从长安带来的亲信都在以玄甲军为首的募军中任职,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分人到益州府军中。

也就是说荀冉需要一个过度的人选,这个军职由霍慷暂时担任也无不可。

“你且吩咐下去,凡是在军中名册上但未到营操练的,派出军卒至其家中,责令其三日内归营,否则以军法处置。”

擅自逃营可是一个很重的罪名,当然各地在具体执行的时候会有很多不同的处理方式。

像益州,以前根本不会去处理,霍慷,李敢之流乐意吃掉这份份额。

不过霍慷看荀冉一脸严肃的样子,若是这些军卒真的不回营,很可能面临十分严酷的处理。

拖翻在地打板子都是轻的,若是节度使不高兴了,很可能直接将其流放。

霍慷咽下一口吐沫道:“末将这便差人去办,定不会让荀将军失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