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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宴饮结束之后,荀冉未作停留,直接回到了府中。

这次春闱本是绝好的机会,却未能扳倒独孤家,着实令荀冉有些失望。

不过嘛,人要向前看,总不能挨了一记闷棍就踟蹰不前了吧?

梅萱儿早已将酸梅汤和凉皮准备好,荀冉换好便袍就端了出来,惹得荀冉一脸苦笑。

“听说这次春闱皇榜,郎君在第二位呢?”

梅萱儿一脸的自豪,毕竟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能够通过科举中进士是一件极为荣光的事情,甚至连带着整个家族都会觉得面上有光。

荀冉的名次是进士科第二,那可是仅次于文魁状元啊,梅萱儿一直倾慕于荀冉的才学,如今荀冉进士登科,可让梅萱儿长出了一口气。

“照例新榜进士在杏园...唔竹林宴饮后的次日要去宫中向陛下谢恩,我明天还得早起,今日便不和子邺他们聚了吧。”

一天的宴饮赋诗下来,荀冉颇觉得有些疲惫。人都不是铁打的,荀冉自然也是如此。

梅萱儿点了点头道:“郎君说的极是,喝完了这碗酸梅汤,郎君便去梳洗歇息吧。明儿个一早奴家便唤你起来。”

“如此便有劳萱儿了。”

......

......

翌日一早,荀冉梳洗后在仆人的侍候下换上了一身白衫。

虽然他已经是护国公,左千牛卫大将军,面见皇帝是可以着紫袍。但今日有所不同,他是和一干进士科的学子一齐进宫面圣谢恩的。

凡事都有规矩,这新科进士面圣自然也有规矩。

着白衣焚香沐浴,表示对君王的尊重,这便是规矩。

荀冉可不想做那个破坏规矩的人,故而老老实实的换上了白衫,登上了停在府门前的马车。

马车一路缓行来到龙原大明宫外。

荀冉轻巧跳下马车与那马夫嘱咐了几句,便阔步朝宫门走去。

宫门外早就聚集了几十个同样身着白衫的士子,荀冉凑近一看,不正是昨日曲江池竹林宴饮的同榜进士吗?

“徐之兄,你可是姗姗来迟啊。”

说话的自然是独孤孺,他见荀冉款款走来,笑着迎了上去。

“二公子又拿我取笑了,怎么今日介之兄还未来?”

荀冉确实感觉有些疑惑。

如果说那独孤介碍着面子昨日竹林宴饮托病不来还情有可原,今日可是要入宫面圣的,他竟然敢继续托病?

独孤孺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某便不甚清楚了,只听说二郎昨夜咳出血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荀冉也就不再问,背负右手与独孤孺朝宫门下走去。

既然是新科进士面圣,自然要等齐所有人后再由小黄门统一带入宫去,不然要是来一个进一个与菜市无异,还有什么规矩。

那小黄门见荀冉来了后,轻咳了一声:“既然诸位郎君都到齐了,某便带着诸位入宫面圣。宫禁之地乃紫薇星宿辉耀之地,诸位当少听少看,紧随某即可。”

见这小黄门都如是说,荀冉心道这独孤介看来真的告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