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凶干嘛,把她们都吓哭了。”

他耳根发红,心烦地转回脸:“就说那个阴阳人的酒不能喝!”

“阴阳人?”我疑惑看他,他转回脸看着我的脸:“就是花姐,他上面有,下面……”他的目光尴尬了一下,“也有。”

“真的啊!下次我一定要去看看!”

立时,杀气射来,我匆匆侧开脸,一边的侧脸在他狠狠的盯视中开始发热,我索性转回,沉脸:“你这是在说你酒后乱性,根本不想吗?”

“想!当然想!”他立刻扣住了我*的手臂,手心微微一紧,目光扫过我身上的淤痕脸红地撇开,“那酒催情,所以让我失了控,我不该……要你那么多……”他心疼地转回目光,轻柔地抚上那些他留下的痕迹。

我尴尬地侧开脸:“别看了……”

“恩……”他也尴尬地收回手,垂下脸。

我转身下床,无处不痛,腰直往下沉,他朝我看来,我转开脸:“别看!”

他僵硬了一下,再次垂下脸。

被子从身上滑落,“扑簌”坠地,我忍着腰痛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裙,匆匆穿上,遮住满身的红痕:“我在朝上等你。”

“恩。”闷哼的声音里带出了一丝干哑。

“还有……”我脸热起来,不敢看他。

“什么?”他在我身后问。

“下次别留痕迹,怀幽和凝霜看见怎么办?”

“咳!”他尴尬地一声重咳,“看见就看见,哼!”沉沉的话音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感觉。

但是,我在意!

尴尬的不是在此刻。而是回去如何面对宫里的那两个男人。

偷偷摸摸回到寝宫时,果然怀幽一脸深沉地坐在我凤床之上,身旁是我上朝的凤袍。

我咬了咬唇,硬着头皮从窗进房。

“回来了?”

“恩……”我走到他身边,坐下。

“那换衣服上朝吧。”怀幽不多说地起身,要来解我的衣裙,我慌忙拉住:“别!我自己来!”

他眸光倏然眯起。立时锁定在我的颈项上。一直温润温和的老实人怀幽也升腾起了阴沉沉的杀气,拂袖转身,沉沉道:“从今天开始。你不准离宫!我会让凝霜看住你。”

什么?把我女皇大人,给禁足了!

可是,我此刻却无法“忤逆”愠怒的怀幽,老老实实去上朝。

“上朝回来记得沐浴!”他又低沉地说了声。拂袖而去。

好痛,浑身不舒服。不想上朝,只想睡觉。花姐这酒,定是相互作用,我已无仙气。也就不再百毒不侵,哎……中招了。

昨晚到底多少次?已经不记得,只感觉子律真的像是发了狂。至今耳边还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声,让我在上朝时。也有点心不在焉。

“启禀女皇陛下!远征军再传捷报,已经扫灭第四处马贼窝点!”